慢慢靠近,两盏鬼火却没有更亮,木屋也似乎更加阴沉。
背后似乎有脚步,我回头看,只有站在原地的面饼儿。
别再自己吓自己了。
我加快了步伐,终于来到屋前。
这是个普通的木屋,两盏鬼火只是门前左右的蜡烛,左边的火焰是暖黄色,烛台上刻着一只孔雀,右边的火焰则是暗蓝色,也许是加了硫吧,有硫磺的味道。烛台上则刻着一只,额,没看出来,感觉像昆虫。
这么小的屋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住人的,除非……是地下室。
我勇敢地迈进屋,眼前是向下的楼梯。这是一个地牢的入口。
反正死了还可以重生,别尼玛太怂了邓小闲。
就这么想着,我小心地走下了楼梯。
结果也就下了十来阶,就看到一个门缝透着光。
我悄悄地看了看,是一个明亮的房间,确认了没人,便小心的摸了进去。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小桌,两把靠椅,桌上有一盏油灯,一碟小菜,一个土碗,许多花生米壳子,经典的狱卒办公室摆设。
另外,房间只有一前一后两个木门,我是从前门而进,那这后门之后,必定就是牢房了。
我正打算走向后门,突然又想起个事,回到桌子边,伸手摸了摸那两碟小菜。
果然,尚有余温,这可不太妙。
“你谁呀?”
只听得背后一声,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酒鬼提着一壶小酒。
果然是吃到一半发现没酒了,便出去添酒而回的看守。
火光闪动,在这狭小的地道中,一场正邪的对峙让人紧张到不能呼吸。
一边是大义凛然,手握神兵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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