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柱……阿柱……”
“嘘。”
“……阿柱……”
“别吵啦老哥。”
“阿……柱……”
“算了你继续。”
看不清这老哥长啥样,似乎有点问题,不过隔着笼着也伤不着我,先不管了,还是看台上是个什么情况先。
“咳咳,首先是今年无价大会的规则……”
来了,经典套路,表面上是给大家讲解规则,其实嘛就是照顾男主角,特意说给我听的。
“还是跟去年一样。”
……WTF?不按套路来?
“那么第一件拍的是,咳咳……”老头咳嗽清场:“绝笔。”
我晕,这么干脆吗,这边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要不问问旁边的人吧。
“老兄,这无价大会是怎么个说法?”我随口一问。
“阿柱……阿柱……”
得勒,您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我问问另一边的:“这位老兄,请问……”
“滚。”
得勒,我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悟吧。我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只见台上的老头子手上多出了一副字画。他持着画幅,绕场一圈,展示给楼上楼下的人。
一圈走完,回到舞台中间,大灯笼底下。
“名曰《淮赋》,手迹,平石府乐师,意林。”老头子说的干脆,我是没听大明白,估计是在念笔墨的标题和作者吧。
一语言毕,剧楼沉寂,只剩此前的话音在回荡,他在台上也似乎等待着什么,可能是想让那话音飞一会儿。
果不其然,一个老艺人身影慢慢走上了台。
“淮北有霜,淮南为望,悠悠,春风,淮水敞,敞。”
讲道理唱得不错,伴着他的歌声,打扮也亮了相,小墨镜,小圆帽,一副“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的样子。
老艺术家了。
主持老头子见他上了台,又等了等,确定没别人上来了,就摆了摆手。
有人便往台上搬了把太师椅子。那老艺术家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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