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淡淡的过着,昊天仿佛活的比同龄人都要自在许多,开心的时候去钓钓鱼。青山绿水间,走走逛逛看看,不开心的时候躲在武藏殿里看,有时候,一躲就是三四天,不吃不喝。
偶尔也听听老师讲讲治国之道,其实,就是为了不让父母伤心,硬着头皮学了一学。
直到最近昊天发现父亲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每次回来都在家呆不了多长时间,而且脸上的愁云就一直没有消散过。
多方打听下知道是前线发生了战事——大翁帝国进犯。
看着别的男人浴血沙场,保家卫国。江昊天心里,多想跟着父亲弟兄一道上战场,可是——自己却像别的女人,孩子一样躲在后方,躲在男人们的庇护之下。
于是昊天去武藏殿的次数越发的频繁了。
在武藏殿的宗亲渐渐的少了,昊天知道有些人,大概已经血染战场,永远都回不来了,也许有些还是曾经嘲笑过昊天是个废材的人,但是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昊天打心眼里深深的为之佩服,这就是铁骨铮铮的江家儿女!
昊天决定,即使自己上不了战场,好歹心中还有着些对武学的理解。
想好了就去做,昊天冲向军营,他要把自己十几年,在武藏殿里所学所悟的一切都教给战士们,让他们带着自己的心去战斗,也让他们多一丝活下来的希望,少一份人间惨剧。
时光如梭,光阴如箭。3年匆匆过去,一些人一些事已经物是人非。
这三年里,江国战事节节败退,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兵荒马乱中凡是富庶点的人家都已经越过国境,跑去风国开始了新的生活。留下来的都是些穷苦百姓。
苦难一直到半年前,情况才稍稍有了些好转,因为,江国的老祖宗——江晨烈,出关了。
可是好景不长,在大翁帝国的老祖——翁凌风,加入战局以后,胜利的天平又重新开始倒向了大翁帝国。
眼看就要兵临城下了……
此时的江国国都城下,号角声此起彼伏,远远望去,剑戟如林,旌旗招展。坐兽、战马、魔兽的嘶叫声不绝于耳。四处开拔,安营扎寨的部队,奔驰来去,整个国都就如同裹在一片烟尘之中。远远看去就能发现,现在的国都,已经被大翁帝国的部队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江国国都皇城内。
正门大开,广场两侧整整齐齐站着两个集团军的勇猛大汉,身高两米,身披镶边锁子甲,一个个犹如磐石一般,冷漠的双眼正视前方,那虬实的脊背上清一色挂着天青色巨型长刀。
每人身侧跟着一只凶猛的老虎。黝黑的虎身散发着金属的光泽,体长约莫两米,钢鞭般的虎尾不时扫过带起空气的阵阵波动,有的,虎目散着寒芒沉声不动,有的,低低嘶吼似要吃人血肉。
站在这支部队身前的几个人就是:江国的国主——江枫,大元帅——江卫国和老祖宗——江晨烈。
“枫儿,准备一下,家族里想要跑的人都让他们准备逃难去吧,告诉他们如果幸得生还,不要再用江氏族名。”
“卫国,清点部队,叫上誓于宗族共存亡的战士们准备殊死一战!想要吞下我们,这还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么好的牙口!”
两人得令退下。
江国现在只剩下一位天级元尊的老祖宗,人级元尊江卫国,3000元师,十万元徒,剩下的都是些连元体都没修成的战士,相比较大翁,确实有些难看。
说来奇怪也就是这几年的光景,大翁帝国一下子,进阶了2位元尊,一个国家4位元尊的实力,让周边几国纷纷都是避之不及。
这次带兵的便是大翁的老祖宗和两位新进阶的元尊。
“报,大元帅,翁军开始攻城了。”
“通知暗虎军3000元师,全部准备,其他江家的好男儿,跟我上城墙!”
众人闻言都纷纷跟着江卫国,骑上坐兽朝城楼飞奔而去。
江昊天当然也在人群之中,作为一个江家人,他宁可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不但他,连江母风沐香也来了,人群中还有好多孩子和妇人。不能说送死,但是这些江家人至少都是来拼命的。
众人登城望去,果然大翁军队漫山遍野,不见尽头,这恐怕算的上是举国来犯了。一幅场景生生看的众人吸了口冷气。
不过幸亏有着滚石,檑木,火器,劲弩,依靠着居高临下这才守了一个平分秋色。
江家老祖,江晨烈脚踏虚空,大吼一声“怎么样,我江家儿女可曾有贪生怕死之徒,现在站出来。”
老人笑着点点,指着前方,“你们看前面有一群狗杂碎,想要毁了我们的家园,毁了我们的生活,让我们的子子孙孙为他们为奴为俾,你们说该怎么办!”
“杀——”
“杀——”
“杀——”
城下城上,不管将士还是民众都山呼着。
这边已是群情激奋,目若血瞳。远远踏空而来两道身影。
“江晨烈,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说话的是翁家老祖翁裕珉。
看着对面得意的笑容,江晨烈转过头看了看江卫国,后者点了点头,破空迎敌。
“废话少说,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
天上四人,你来我往,斗得是难解难分一招招元能大招对碰,稍有个差池就是命断魂丧的下场。
突然听到城下翁军齐呼,呼声自远而近,如潮水般涌来,直到十万人齐声高和,气势如同天崩地裂一般,但见一杆大旗高高竖起,迎风招展,原来是翁家的第三位元尊登场了。
一边两位元尊,一边三位元尊,下方的翁军将士见状,顿时士气大振。一众士兵都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嗷嗷的冲了上来。顿时就是漫天的飞石、火器,云梯也全部一下子压了上来。
关键时刻,只看见城门缓缓打开,一道黑流滚滚而出。所过之处,无不是一片腥风血雨,残肢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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