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哲虽觉得没必要跟女人一般见识,尤其这一件事还是自己不对,但为了讨好杨明月,为了博取杨明月的开心,进而早点得到阴阳谱,李向哲还是应道:“以后啊,若非征得你的同意,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别人就是请我来我都不来,但是若是你要让我来,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又有何惧?别人要杀我,那还要能杀得了我才行啊!”
古兰已经气得直跺脚了,卡卡其尔却冷哼一声,冲下楼去了。
“你还不赶快走还在等什么?”卡卡其尔对古兰呵斥道。
“是……”古兰冲下楼去。
“我们也走吧。”李向哲拉着杨明月的手,道,“伯父那里,只怕正需要我们。”
“你……不着急?”杨明月有些惊讶地问道。
“着急?着什么急?”李向哲虽明知她话的意思,是说自己不着急知道阴阳谱的事儿,但也不想太露骨,便道,“我不急,我不急,伯父那边大事要紧,你不是说,祁王也已经快到陈家渡了吗?阴阳谱的事儿,我不急……”李向哲嘴上说不着急,实际上急得团团转,到底还是点穿了,虽然点穿了只是说的不着急。
“哦,你说得也对。”杨明月一本正经的道,“无论从父亲和角度来说,还是从军国的角度来说,那边都是大事,和阴阳谱这样的小事来说,自当以那边的事为先,怪不得我爹喜欢你,你的胸襟那我所不能比拟的!”
李向哲嘴上说道:“哪里哪里,伯父大人过誉了过誉了。”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暗道:“李向哲啊李向哲,你这个为君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对阴阳谱想得茶饭不思,却还要去装什么清高摆什么以国家大事为重的臭普,真是的!”
此时,杨明月已经拉过李向哲的火龙宝马来,道:“那我们就出发吧,一来,我们也真是归心似箭呢,二来,我们也别在西江久留,毕竟,你的老情人可是传下令去了的,见我们一次,就要杀我们一次啊,你虽武艺高强浑然不怕,可我如今,已经是废人一个了,怎能不怕呢!”
“瞧你说的。”李向哲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
“你抱我上马吧,我如今,就是上马,都上不去了。”杨明月道。
李向哲心中暗忖:“姥姥的,两人共乘一马是吧,故意揩老子的油是吧,女追男是吧,想生米煮成熟饭是吧,老子已经是活过了一生一世的人,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多,老子还把你怕了?老子巴不得呢!有杨牧乘龙快婿和阴阳谱的诱惑,你个小妮子又长得是这般的千娇百媚,老子不知道是几时修来的福分呢哈哈哈……不就是失去了一个卡卡其尔的芳心吗,可惜是有点可惜,但鱼和熊掌,总不能兼得啊!况且,那只熊掌,只是暂时丢到一边,以后还有机会找回来的!”
这样一想,李向哲双手一抱,把个杨明月像捧个宝儿似的捧在手里,轻轻往上托,慢慢放在火龙宝马鞍上,这才自己也纵身一跳,上了马背,一夹马肚子,火龙宝马便如离玄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杨明月犹如小鸟依人一般,蜷缩在李向哲的怀里,李向哲虽对阴阳谱的事儿念念不忘,但之前已经把话说满了,这会儿,还真不好开口去问阴阳谱的事儿,至于问别的,他们这好像还真不熟,虽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细细想来,他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是在司马纵横军营里,第二次,便是在通恒大酒家,其余虽也见过,但杨明月是出于昏迷状态的。
两次见面说的话,加起来数都数得清楚,所以,他们之间,当真是一片空白,就是聊天,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聊起,要是把握不当,只怕才开始聊,一开口就会把天儿聊死了的!
若是那样,就太也无趣了!
傍晚时分,来到了插耳岩。只见云雾缭绕,尤其是经过当日扔司马无双人头的地方,李向哲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来了。
“你在发抖?”杨明月吃惊地回过头,望着李向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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