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原因是什么,我倒是有两个方案,截然相反但效果应该差不多。”陈琛胸有成竹地说。他曾经分析过,有一种分手原因叫做找借口分手,目前这起很符合,跟上回应明禹做的差不多,只是起因未知而已。
“说说看。”范桦看热闹不怕事大,只要最后结果是好的,他家那个应该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应明禹没有接话,让别人插手他的私事他已经很不高兴,更何况还要在感情里耍手段。
“第一个方法很简单,相信应队长不会不愿意。明天是儿童节,是个好日子,去领证。”陈琛没在意他的态度,直接说了方案一,“当然,按现在的情况,浅浅肯定不愿意,只要应队长坚持,迫于无奈,她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只要应队长不接受她给的借口,一定要去领证,相信最后浅浅会说出真实的原因。这绝对是快速又保险的办法,而且如果浅浅就是嘴硬,应队长不妨把证给领了怎么样?”
应明禹点了头:“可以。”
不管她到底有什么原因想跟他分手,应明禹都不会后悔这件事,先领证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耍心眼做小动作。
“等等,先听听看另一个法子。”范桦还想理智对比下。
“另一个办法更简单,既然她想跟你吵,那就跟她吵。浅浅无非想听你说她无理取闹,然后跟她分手。这之后,由我出面去追浅浅,她心理防御卸下的时候,肯定会用最直接的方式拒绝我。等我知道她的理由后,再转告给应队长就行。”
应明禹听到分手两个字就黑了脸,对后面的内容更加无法容忍。
“我不会跟浅浅分手。”
陈琛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似不经意问了句:“如果跟孩子有关呢?”
应明禹愣了下,盯着他想看出他的深意。
“我随便问问,据说男女之间有两个经典问题,一个是我和你妈掉河里,还有一个就是保大还是保小。”
范桦听到这里,有了些猜想。应明禹说陆浅浅没有吃药避孕,陈琛又说孩子是陆浅浅的痛处,这样一想,答案好像不是那么难。
应明禹起身准备去买单:“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们。”
“不客气。”范桦和陈琛异口同声,并且同时说了他们还要点单。
应明禹没空因为他们这种找茬不悦,在收银台等了一会,那边点单结束后,他买了单离开。
范桦倒没这么不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人走后他给自己在医院的同学打了电话,向她打听一个患者二十四号至今的就诊记录。
“不是什么案子,是我一个朋友,她最近有些怪怪的……我知道这是患者隐私,我也不是想知道她的详细病况,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检查了妇科,结果是什么,简单说就行。”
对面似乎很顽固,范桦持续劝了很久:“她家里人不方便,所以把她托付给我照顾,我就像她的哥哥一样。再说,我认识她的未婚夫,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万一她真的有什么问题,隐瞒不说结果就这样跟我朋友结了婚,到时候起纠纷更麻烦不是吗?”
陈琛喝着冰饮看着另一边发了一会呆,感情这回事还真是各有各的磨难。他对面这人追女友追了三四年才刚成功;组里的李连兵暗恋了两年还没表白,表白之后极大可能还会被拒绝;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两人,又会遇到身体上的障碍。
更不提家庭关系、资产问题、婚后孩子的抚养教育各方面都会让两人之间有新的烦恼。
“……是,麻烦了,我知道,那好,明天早晨我等你电话。”范桦终于劝服了同学,一口气喝完面前的冰饮后,吁了口气,“应少这点小东西真请得不亏,下次再让他补顿大餐吧。”
陈琛无奈苦笑,如果他们的猜测成真,应明禹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居然还有心情敲诈,到底是不是真的朋友?
“麻烦事交给应明禹自己处理。怎么样,刚来这里,要找点乐子吗?”
陈琛跟了他往外走时,阴恻恻问了句:“瑾施姐知道你在这方面这么灵吗?”
“呵呵,好吧,你还是个学生,带你找家酒店入住先。”范桦改了口,恢复一本正经。
陈琛飞过来一直忙到现在终于落停,把胳膊枕在脑后躺了一会却有些睡不着。应明禹那边顺不顺利他很关心,陆浅浅的身体状况他也有点担心。
全都是些跟案例研究无关的事,还是早点睡,快点做完资料收集整理,远离这个是非地为好。
怀着这样的心思,陈琛强迫自己睡了。
应明禹回家时,陆浅浅把摇篮转到了背对门口的方向,正在缓慢晃荡着,人歪着头靠在一边。
他压低脚步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人,凑到耳边问了句:“在等我?”
临走他特意喝了一杯酒,不然范桦扯的谎就圆不回来了。
“小应应……”陆浅浅想了很多,最终没能说出口,“喝酒了?快去洗澡。”
“不去,让我抱一会。”应明禹把人从摇篮里捞出来,抱回了房间。
结果应明禹不容拒绝地做了一回酒后乱性的事,身心舒畅感觉前两天的郁闷少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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