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和冰洛坐在屋里,自从厉鸣突然重伤后,两人几乎就没有说话,杨晓伶偶尔会跑过来,送口吃的送口水,但也基本上就是招呼一声,放在桌上就走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王旗问。
“……”冰洛沉默不语,杨晓伶则是回答:“有点儿吧,厉鸣虽然没我年纪大,等我打心底里觉得他这个人挺好,每次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让组员先拿去,遇到不确定,可能是毒物的,也会以身作则去尝,他突然命悬一线,我该说是舍不得呢,还是说觉得可惜呢”
王旗擦试着手中的弩:“就像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一样,害怕,负罪感极强,但因为当时的情况,我很快就摆脱了这种感觉。现在又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学员受重伤”
冰洛说:“……来战场的人就不要怕死,或者别人死……他们,只不过是你活下来的,一颗垫脚石而已”
“冰洛!你怎么会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杨晓伶突然拍桌子。
冰洛镇定的擦拭了一下桌上的茶水:“桌子没有惹到你”
杨晓伶快要抓狂了:“冰洛,你什么情况,之前没见你是这样的呀,而且,你什么时候染上喝茶这怪癖了?”
“……”王旗和冰洛没有回答她的话
王旗一挥手,将她往外轰了出去:“我现在一长官的名义,命令你回到宿舍照顾你的队长,以后还是送吃的送水,不要多问事情”
杨晓伶知道军法严厉,便不再多问什么,转身,气哄哄的走了。
“冰洛,我们是不是不该这么压她呀,要知道根据情报,下次魔都来的人可能要上千,跟杨晓伶闹掰了,这要怎么打?”王旗一屁股带回椅子上。
冰洛喝了一口茶:“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不再多愁善感,多愁善感,可是会害死人的。还有,她现在太牛了,虽然还没有到,会是敌人的程度,但仗着关系,就无视军法,有点太过了”
王旗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哎呀。我是个武艺人,不跟你个文人聊天,聊了也听不懂。还不如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既省脑子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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