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鞭给了小二,两人走在红毯上,进入了酒楼,酒楼红条遍布在各个木桩上,客人们喝醉酒,摇摇晃晃。临空将目光投到了一个素衣女子身上,女子在这个酒楼里面可真算是清一色,更不用说是只身一人的女子,她没有任何顾虑,喝的洒脱,双眼闪闪发亮,眉眼细长,临空对这个素衣女子感到好奇,想必她身上也有着某些故事吧。
夫谦惊讶的看着:
“沧城被夺,却不见他们脸上的异样。”
夫谦见临空没有回答,看到他的眼睛盯着对面一桌的素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凑向临空,小声的说道:“好看吗?”
“肤浅。”
夫谦眉头一抬,耸了耸肩,跟着临空来到空桌,坐了下来,配剑放在桌上。
“名如其人。”
“说清楚,我怎么了?我觉得夫谦这个名字很好听。”
“嗯,是,肤浅。”
“喂,不要随意篡改我名字。”
而这时,一个醉了酒的壮汉,朝着素衣女子走了过去,临空将酒盅端在空中,眼睛却看着他,夫谦也注意到了。
壮汉走到桌前,重心不稳,壮汉直接爬在了素衣女子的桌上,女子没有理会,继续喝酒,壮汉笑眯眯的看着她,爬在桌上向女子白皙的脸庞伸出了手。
临空不忍心看下去,给夫谦了一个眼神,夫谦微微起身,那壮汉被女子一脚踢倒,桌子也被壮汉压翻,只见女子手中握酒和酒杯,在长凳上转了个身,在空中倒酒喝酒。客人都被此惊吓到,有的人慌慌张张的从店内跑出去。
夫谦看傻了眼,默默地坐了回去,“有个性。”
临空微微一笑,品了一口酒。
素衣女子端着酒壶走到他俩面前,问道:“我能坐这里吗?”
夫谦迟钝了一下,看了一眼临空,说道:“当然。”
林曦坐了下来,“我叫林曦。”
“沧澜。”
“夫武。”夫谦给自己临时起了个假名。
临空瞥了一眼夫谦,看着林曦说道:“林姑娘一人在这喝酒,不知这酒是苦是甜?”
“苦的,第一次喝这么苦的酒。”
临空和夫谦对视了一眼,夫谦不解道:“这酒可是名满临国之酒,花月香,说这酒苦,姑娘还是第一人。”
“那两位公子呢?觉得花月香这酒是苦还是甜?”
“即是酒,怎会有甜,只不过是喝酒的人高兴罢了,但我与姑娘相同的感觉,苦。”
夫谦浊了一杯酒,点了点头,“确实有点。”
“那两位公子是因何而苦?”
“战争又起,天下大乱,百姓遭殃。”临空眼睛盯着手中轻轻晃动的酒杯。
“战争,确实苦。”林曦说完豪饮一杯。
临空问道:“那姑娘所苦为何?”
“不重要。”林曦双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今日感谢两位公子,我该回去了。”
临空和夫谦也站了起来,夫谦给了临空一个眼神,临空没有理会,只是微微拱手说道:“今日有幸相识,希望日后还可相见。”
“嗯嗯,好了,走了走了。”林曦离开桌前,背着他们挥了挥手,离开了酒楼。
“真是奇女子,做事洒脱,无拘无束。”夫谦笑着说道。
“好看吗?”
“呃……不错?”
“很好看。”
夫谦两眼一瞪,把头伸到临空身前:“你该不会对她……”
临空没有理会,只是给他了一个白眼。
林曦正要出门,迎面而来一个男子,公孙明月,长长的束发,与林曦擦肩而过,眼神瞥了一下林曦,走进酒楼,看到小二正在收拾刚刚倒了的桌子和卫生。还有两个大汉托着一个晕倒的壮汉从他身边过去,嘴角微微一笑,看到了临空和夫谦,眼睛一亮,快速走到桌前,拱手说道:“临公子,夫公子。”
临空和夫谦抬起头一看,起身回到:“公孙公子。”
“不知公孙公子怎会在这?”夫谦问道,“上次与你相见还是在十云国国会上。”
公孙明月与临空、夫谦、欲遥四人小时候时常在一起投壶,射箭,但每一次公孙明月都输给了欲遥,公孙明月好胜心强,于是次次不甘心。
临空好奇的看了一眼夫谦。
“我是作为十云国的使臣出使风川国的。”
“哦,忘了,你现在是十云国的国师,自然要为国出力,但你说是作为十云国的使臣出使风川国,那你为何在沧城?”临空走了几步,瞪着眼睛盯着公孙明月。
“临公子是忘了吗?现在的沧城是属于风川国的。”公孙眯着眼睛,笑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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