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空慢慢取开字条,看到前两个字是“予谦。”临空知道这不是给他的信,便没有继续往下看,将爬在桌子上的夫谦拍醒。
夫谦微微起身,揉揉眼睛,微弱的声音说道:“怎么了?”
“给你的。”临空将字条递到夫谦的脸前。
夫谦眼睛清醒了,接过字条,慢慢取开,看完之后说道:“我父王让我即刻回都城,说是有要事。”
夫谦把字条放在桌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唉,接下来不能陪你了。”
“先找林姑娘。”临空淡淡说了一句。
夫谦和临空来到林姑娘房间的门前,夫谦敲了敲门,说道:“林姑娘。”
房间内没有人作声回应,临空感觉不对劲,夫谦又敲了敲门喊了一遍,但房间内没有回应。
临空走向前,推开了门:“里面没人。”
夫谦走了进去,临空跟在其后,夫谦走向房间的里面,嘴中说着:“林姑娘,林姑娘。”
迟迟没有回应,很显然,林曦已经走了,临空走看见桌上有一封信,打开了看到“承蒙照顾,定不负所托,谅不辞而别”
“人已经走了。”临空举着手中的信说着。
夫谦很疑惑的看了信上的内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可能是担心再给我们添麻烦吧。”临空说,“你也回都城吧,不要把在沧城发生的事告诉我父皇。”
“为什么?”
“如果让我父王知到这一切是十云国在背后搞鬼,定会联合风川国出兵十云国,那时候,又将有无数百姓遭殃。”
夫谦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说,可是杀害你母后的凶手?”
“我定会将凶手找出来的。”临空拍了拍夫谦的肩膀。
夫谦看着临空的模样很放心,从小到大,很了解临空,一个外柔内刚之人,夫谦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即刻启程,我和欲遥在都城等你,到那时候,我们三人必须不醉不归。”
临空只是微微一笑,“知道了。”
夫谦和临空就在这间客栈的楼下分离。临走时,夫谦牵着马,掏出一袋银子,抛给了临空,上了马说道:“可不能苦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哼,婆婆妈妈的。”临空接过银子,嘴角微微一扬。
“走了!”夫谦一挥马鞭,便骑马离去。
街道上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临空来到昨日那个卖面的小摊,坐了下来,“老板,一碗面。”
“客官,您稍等。”
临空刚倒了一杯茶,公孙明月来到这个面摊前,站在临空身前,说着:“临公子。”
临空没有抬头,说道:“公孙公子难道也要尝尝这民间小面?”
公孙明月笑了一声,坐在临空的对面,“老板,我要一碗与这位公子一模一样的面。”
“咳咳,好,客官稍等。”老板咳嗽了一两声。
公孙明月看了看老板,身子孱弱,略有驼背,衣服也很旧,肩上披着一个毛巾,没有多说什么,就看着临空,“临公子的爱民心让我敬佩。”
“公孙公子今日与我相见不是偶然吧?如果只是奉承我两句”临空讥笑了一声,“说吧,什么事?”
公孙低着头和善的笑着:“临空公子这是不欢迎我啊,看来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应该是你对我的了解有些误会。”
“两位客官,您的面好了。”老板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嗯,谢谢。”临空往礼貌的点了点头,道了谢。
公孙看了看桌上的面,眼神略有思索,有些嫌弃,从袖中拿出一个银子,放到面旁,站了起来说道:“鄙人还有事,先告辞。”
“面还没吃呢?”临空看着公孙的背影,笑着说道。
在沧城将军府的旧宅,在沧城的西北郊方向,这边靠于贫民生活的地方,临空给风川国的皇舅写了封信之后,第二天便收到风川国皇家信函,信中就声明将此次战争夺取的沧城归还临之国,由于将军府被烧毁,现在才搬到旧宅。
将军府的仆人,帮忙这修缮这旧宅,修花剪草,洒着水,临空刚帮忙收拾完房内,走出正屋,拍了拍手,灰尘飞扬。
“太子,这种事就吩咐我们就好。”一个仆人端着水盆,里面装着清澈的水。盆上搭有毛巾。
“没事,叫我沧澜就行,不要叫我太子。”临空没有一点太子的架子,脸上给人一种很温柔的表情。临空的面貌本身就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脸颊两边的须发飘摇不定,有着堪比女子美貌的颜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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