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空和裳云对掌门微微躬身,以表对前辈的尊敬,掌门点了点头,对着裳云郑重的说道:“这次下山相当于历练,任务就是护公子检验这复活丹的真伪,没有完成不可回山。”
裳云再次躬身,双手抱拳,说道:“弟子谨遵掌门之命。”
…
临空和裳云离开了东云门,东云门的长老们便赶回门中,看着这门中的损坏程度,三个长老匆匆忙忙的来到掌门的房间,看到掌门做在床边,床上躺着昏迷的山虎。
这三个长老的实力也都在流风境,因为听掌门的安排,三位长老都带领一部分弟子下山扎住,造成了门中空虚,如若三个长老都在门中,怀奎二人根本不是对手。
三个长老占成一条线,从左到右的依次是二长老王岳,大长老刘风,三长老布山。大长老慌张的说了一句:
“掌门,发生了什么?”
掌门有些悲伤,有气无力的,毕竟门中死了许多的弟子,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得到了不该得到的复活丹。
低着头,有些虚弱的说:
“宗门被怀奎二人袭击了,留在门内的弟子死伤过半,都怪我。”
三个长老有些吃惊的互相看了看,三长老布山走向钱一步,生气的说道:
“怀奎?竟然趁我们不在,突袭山门,哼。”
掌门扶着双膝缓缓起身,叹了口气:“唉,一个晚辈救了我们宗门啊。”
三个长老诧异,二长老疑惑问道:“掌门,晚辈救了宗门?咱们宗门里的晚辈有这个本事?”
“不是我们宗门的,一个逍遥入体境的晚辈。”掌门对三个长老阐述了宗门上所发生的经过,三个长老都十分震惊,半信半疑,但看着掌门的那种严肃的表情,根本不像在说谎,三个长老之前以为掌门将他们派遣下山是因为想独吞复活丹,这下的疑心都解除了。
大长老倒吸了一口冷气:“沧澜,之前没有听说过啊,但小小年纪竟然能达到逍遥入体境,想想都让人颤栗。”
掌门更是如此,毕竟亲眼目睹过临空一人轻松击败怀奎二人的全过程,知道了这位年轻人的可怕,一脸严肃的说道:“恐怕逍遥境里也只有那两位不敌了。”
二长老眼睛一睁,不可思议,“你是说公孙司空和双与天?”
公孙司空和双与天是逍遥境里已经达到半步神仙的境界,可以说是江湖上的霸主。
而临空和裳云来到东云城内,裳云和临空讨论着实力的问题,裳云说到了公良司空和双与天。
“公良司空和双与天?”临空走在街道上。
裳云有些惊讶:“你不知道这两位?”
临空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双与天。”
裳云继续说道:“这两位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顶尖强者,实力恐怕已经要到半步神仙了。他们所在的领地无人敢闹事。”
“那他们的领地是哪?”临空问道。
临空之所以知道双与天是因为自己的师傅,每次修炼累了之后临空总会躺在亭子的长凳上,全身瘫痪,师傅就会做到临空的头旁,很温柔的对着临空讲关于双与天的故事,但并没有讲过关于领地的一切。
“十云国的西南边境,公良城,是公良司空的领地。至于双与天,我只知道他是临之国的,但好像没有领地。”裳云说。
临空微微一抬头,想着自己确实也没有在临之国的城池领地的守城将领上看到双与天这个名字,或许,他,闲居野鹤吧。
临空和裳云就在街上走着,迎面走来了两个行人互相讲着:
“临之国攻陷了隋城。”
“隋城?就在东云城的旁边啊。”
“是啊,听说这次他们的主将是临国三圣中的谋圣,欲遥。他率领的部队所攻打的地方,烧杀抢掠,寸草不生,火光通天啊。”
“啊,那赶紧跑吧,东云城不安全啊。”
那个行人说完慌张的跑回家去,收拾东西。临空与他们擦肩而过,转身看着他们,微微皱眉,心中想到,“没想到竟然会让欲遥为主将。难道父皇真的想吞并十云国吗?”
“隋城沦陷,那么接下来的就是东云城。”裳云脸色略有些难看。
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宗门,如若真的发起大规模战争,皇族定会派遣东云门的弟子参军作战,到那时,宗门的存活率也相当低。没有一个宗门能在国家之争中安然无恙的存活下来。
临空看出来裳云所忧之事,但更了解欲遥的行军风范,欲遥历经沙场,自少年时,欲遥便跟着他父亲镇国总大将镇守边疆,杀伐果断,仅去一年,就平定了多年的战事,回皇宫后,谋略让许多文武将都感到害怕,而且从无败绩,后被称为谋圣,被临空的父皇当做杀手锏,不轻易派他出场。
“你可以回宗门的,不用保护我,而且我不需要保护。”临空说道。
裳云摇了摇头,虽然内心有些想回宗门,但自己更遵从掌门的命令,而且掌门这时将自己派下山来,或许是早已知道隋城沦陷。
“不用了。”
临门没有在说话,但也清楚掌门的意思,是想让自己保护裳云平安,临空便没有再多说话。二人来到马厩,找了两匹马,启程前往乌兰木国。
自临空从东云门获得复活丹之后,这事就被人人传道,搞得天下皆知,现在的临空,就像是一只行走的羔羊,无数人都在暗中观察着,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来到中云城,这里比东云城还要繁华,隋城的战争根本影响不了他们,中云城连接着东西南北四个云城,将经济网连了起来,百姓生活的也很滋润。
走在这个街道上,就有一个说书的,挂着一副旗帜,上面写着“嘴名八方”,周围聚着许多的人,年老幼少都有,临空就听到那说书的说道:
“那沧澜,拳头比奎武的巨锤还大,一拳就将那巨锤打的稀巴烂啊。”
临空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想着自己明明只是将巨锤打出了一个坑而已,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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