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迷幻绮丽的红眼珠子是当初在达玛拉山的地水师给我的,在仙门山地宫里的时候,觜攻击我们,靠得就是这颗小玩意儿,才免受攻击。虽然这颗小玩意让我们捡了条命回来,但三个人都吃了不少觜的亏。
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把我当是在雪山里的所以记忆都唤醒了出来。也不知道是我害怕了还是饿了,头皮一麻,整个人晕眩了起来。
我忙不迭地拿起公道杯就倒了三杯茶往嘴里灌。
“啧,喝慢点,贵!”花姐忙从我手里抢过公道杯,然后问我:“你知道这东西从哪来的吗?”
我摇了摇头。
她说:“德格县。”
“德格县!我们去雀儿山的那个德格县嘛!”我拿起那颗小珠子端详起来。
我最后一次拿着玄迦眼是在达玛拉山,我们误以为找到了大椿,却陷入了觜的陷阱。
当时,守护着墓室的飞鸟觜一个飞升叼起我的衣服就把我往上拽,胖子慌乱间一枪打的它吃痛,我人从半空里就往下掉,摔在地上膝盖也碎了,手臂也脱臼了,慌乱间逃命的时候,就把玄迦眼掉落在达玛拉山了。
这颗玄迦眼并非是在达玛拉山的地宫里找到的,而是在远离达玛拉三百多公里的德格县发现的,思忖着我就问:“这意味着,这是第二颗玄迦眼?”
那花姐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然后恨铁不成钢地叹道:“天哪,你这脑子?怎么那么笨呢?”
“玄迦眼不可能会有第二颗的,这就说明,你们走后绝对有第二个批人进去了,而你落在里面的东西被他们捡到了。”
“并且这帮人之后又回去了德格县。”
我忙打断花姐,自己忙琢磨起来,当初我们在雀儿山找到了仙山门的地宫,在地宫里发现了仙山门主守护着千年的秘密——永生决的碎残片。
也是得到了这个东西,我二叔他们才定位到了达玛拉山,大批人马又周转到了达玛拉山,找到了湖底的汉人墓。
千难万险找到墓室核心里的“大椿”,还遇上了守护墓室的觜。结果九死一生,还发现了我们找到的并非是那颗有永生效能的大椿。
也是那一次,池哲和我二叔他们一行人全失踪了,我,阿尤和胖子在陆水寒的帮忙下捡了条命回来。
如今我在达玛拉山丢掉的玄迦眼,又被人在德格县发现了。
“后面进去的人,是谁啊?”花姐摇摇头,太乱了,这很难想的清楚。
“如果,是你二叔之前说的那批人......那现在阿尤他们那边一定也是异常凶险。”
“那批人?”花姐表情颇为夸张地掩饰,骂到:“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馋和。”
我一夜没睡,脑子有些混乱,忙摆手:“那,等一下,为什么玄迦眼只可能是一个?”
花姐皱着眉说:“你们在达玛拉山遇到的觜,其实就是玄迦。”
原来,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就已经发现,玄迦分公母,公者为觜,母者玄迦。
觜,与天同寿,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而玄迦诞子即死。
是故玄迦这一类鸟兽稀缺珍贵。历史记载,随后一次发现母鸟玄迦,已是千年之前,一游荡方士杀其身,从脖颈处挖出一血丹,名为玄迦。自此在未见到有关玄迦的记录。
就有人大胆猜测,本就稀有的玄迦就剩这一只母鸟,可以延续,但是被方士杀害之后就至留下这一颗玄迦眼了。
“那之前的母鸟呢?”
花姐摇摇头道:“史书记载,玄迦母眼,嵌于颈部,剜下社坛,形于血丹。”
也就是说,剜下来的血丹如果没有方士做法,是无法形成现在看到的血丹状的玄迦眼的。
“之前在河南,有人找到过一颗玄迦眼,只是......那颗玄迦眼是个残次品,只留下浑浊不清的半颗。没有这颗红润透亮,只是在当时,都在圈子里惹起了不小的风波。”
我看着手里这颗孤品,心里有些发怵,花姐看出我的担忧,安慰我说,珏玉行自己人行事小心谨慎,不可能泄露消息,让我放心。
至于那“第二批人”花姐不肯多透露半句。“你爷爷的死你清楚吗?”
我摇摇头,我心说关于我爷爷的死,我奶奶没提过,反倒是我外婆跟我说过一些。
但是真实性和参考性实际上也并不是很大。
那年我爹和我二叔都还在上小学,俩人一前一后地回家,我爹因为去了同班同学加没看到事发过程,只有我二叔全看到了。
但是呢,关于此事我二叔只字不提,我奶奶更是牙关紧闭,闭口不谈。我爹也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东拉西扯说了些给我外婆听。
我爷爷,是当年新中国成立时,设立的勘探队其中的一支队伍,任务都是绝密,要不是我父亲的死,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殉职之后,我奶奶得到了一笔非常可观的丧葬费和抚恤金,我爷爷下葬的时候就是当天晚上,以前还没有推行火葬,还是土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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