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就是我们家的跑道儿跟着那胖东家盘活给你们家,但是我们家的跑道儿抄后路了?”
我话还没说完忍不住就发笑了,别家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家的跑道儿赶超后门我倒立拉稀。
那郑哥点了点头骂到:“你装啥子装,你装啥子孙子?三个破词我给你解释半日?”
我笑道“我才跟着小东家没多久,您见谅,那我明白了呗。你说我家抄后路有证据吗?”
那男人从包里掏出三个钱币道:“这小玩意儿本身也不值钱,一颗也就小中千,本来也没啥利润。当时你们跑道儿的给我一千六一个,最后,你们跑道儿的悄悄找我八百九卖了我三颗。”
那郑哥点了点桌上的钱到:“都是熟人朋友,左邻右舍的。我们做生意也做了个十来年了。你们跑道儿干了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是不是当和你们管事的说一说?”
跑道儿是最应该讲信用的一个人,尤其是我们做的单子大之后,跑道儿都是固定的人了。
虽然行里其他跑道儿的两方都不属于,只是专在交易间拉纤,交易结束,这类人就走了。
但是珏玉行干的事儿有点灰,不见得所有东西都能交给其他跑道儿的,所以就有了属于自己或者对方的跑道儿了。
而一个跑道儿有了所属方,既增加了交易的安全性,同时也保障了信用。以前跑道儿四海为家的,交易完了人都找不到,但现在时代变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没见过这单生意,不知道具体细节,所以这个情况确实复杂了一些。
“那跑道儿呢?人呢?”
“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要是我能找到跑道儿还会去砸他们家的铺子吗?我要能直接找到那个抄后门的,来砸你家的招牌都可以。”
我被着人说的没脾气,就只能说:“那你也没法证明是我家的跑道儿啊?”
我看见春吸了一口气,怅然地吐出来,我见那表情有点意思,像是掩盖着几分把握。
那郑哥点了支烟抽上说:“你这青头子啊,青头子。”他大声地吼了一句:“拿上来。”
下面就有人三四一步上了楼梯,把一分纸递过来。
“我们这儿干的虽然说黑活,但自己家还是有协议的。你自己看印。”
“只有你们东家有一份出货表,出货表上对应的是跑道儿人出货和出货方对吧。”
我想起来,有天晚上见权叔写过这种出货表。可惜我这记性不好,扭头就给忘了。
“表在花姐那儿,他还没回来的。”春说了一句,嘬了一口茶,身体往后一靠。
“哦,那没事咱在这慢慢等。等一分钟,我们就砸一样物件儿。”递纸上来那家伙儿收到命令,点了个头开始慢悠悠往下走。
春嘬了口茶,低吼了一句:“你敢!”
“我讲啊!要么拿证据,要么砸东西。多公平的事啊,我在这儿多坐一分钟你知道我损失多少钱吗?”
“可我们也确实也没法啊?不能单靠你片面之词,就说我们跑道儿的不讲规矩嘛!”我吼道。
那郑哥把烟掐了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铺子大掌柜二掌柜都有账房钥匙。你们店铺子大掌柜花姐,二掌柜嘛。”
春抬茶的手放了下来道:“我没有钥匙。”
郑哥朝我弹了个响指:“那就是了嘛!他没有,不就是你有了?”
“你放屁,我才来几天啊?”不过话出口,我也一愣住了。
我那包里确实有一串钥匙,钥匙三把,一把开展柜的玻璃门的,一把开卷帘门的,有把小钥匙我从来没用过。
钥匙是花姐给我的,她给我的也是跟我说了那两把,我也没问她最后一把是什么。
郑哥见我的表情,一副得逞的样子。
“拿来吧。”
“我他妈没有啊!你让我拿什么?”说完我就站起身想走。
本来假模假样下了三四阶楼梯想下去砸东西的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就把我拦住了。
春也急了,茶杯一放,砰的一声。“姓郑的,我们做的都是长期买卖,你没必要翻脸不认人吧!”
“啧?他不懂事我就不想说什么,青头子嘛你说的,你这么几年的老人的,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啊。”
我看了一眼拦在我前面的人道:“有点素质啊,大家都是文明人,文明人做文明事。”
那男的往我前面走了一步逼得我往后退。
“乖把钥匙给我。”
“没有!”
他手就往我裤包摸。
“这鼓鼓的是什么?”
我气急败坏推了他一把,结果那人挺壮,一推他没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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