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春,春摇了摇头,示意这类故事他也不太清楚。
楚哥掰了一块饼放嘴里吃完道:“这个事情太大,合上只知道我们家收了一块董上章的玉圭。但后面怕惹火烧身,我就把玉圭带去美国藏了起来,合上盛传的只有这个烫手山芋被高价卖出了海外。”
树大招风,人性不可考验。这个事情太大,传言散步的超乎楚哥的想象,如果有那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必然会出事。
所以,后面研究玉圭的这件事只有他和我二叔知道。
我们这行的,赃物和人在一起,才有把柄。但凡他们找不到赃物,再怎么疯传也没用了。
众人直叫可惜,有真以为的,肯定也有不相信的。
但是,楚哥什么多呢?金多。要造一个假局让所有人相信也不难。无非就是像真的卖出去一样,找个跑道儿,走个流程。
谁查,查到最后都只会有一个结果,玉圭转手卖出去了。
而楚哥之所以告诉我二叔,是因为我二叔已经有这方面很多成熟的资料了。常言道,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放这里可能不大贴切,但就是这样。两人资料共享,互利互惠,还真的查出了些苗头来。
而这次出发就是他们十几年的成果。和我们在白皮书上看到的那两句话有关系,“何物壮不老,唯有白帝香。”
根据《永生诀》和其他资料佐证,多余的细节楚哥一个字也不透露。总之,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白帝香”。
聊的也差不多,腿姐打了个哈欠示意太累了。
“哎,睡吧。睡一觉明天早上开棺。”
楚哥终于是知道眼下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心急,我们都已经快达极限了,开棺是件危险的事,人员没做好准备,随时可能全军覆没。
换我以前,可能早就不管,躺下就睡,但是,我毕竟也是经历了雀儿山和达拉玛的旅途,也算成熟了一点。
加上不太信任楚哥,我就让春他们先休息,自己守夜。
我本以为自己能守住,结果眯着眼睛,人就开始做梦,忽然!听见清脆的“咔”声,我一愣,挣了眼睛。
又是咔一声,这次我听明白是哪里来的声音了,从小腿那抽出潜水刀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往哪个位置照。
声音是从墓葬坑里发出来的,我心脏虽然跳得厉害,但步履平稳。摸了过去往下一照。
好在没吓死我,跪着的那些奴隶没什么变化,被楚哥推下去的阿仁原本脸朝天摔着地上,但是我刚才用手电筒超过去,那脸凑的快贴到我脸上了!
那张摔破的脸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眼珠浑浊,嘴巴大张从里面流出细长的口水,或者是什么液体。
千钧一发,我脑子却转得飞快,他诈尸了!我忙往回退了一步,同时手也往他那边一划。划了个空,但我发现他动作似乎出奇地迟钝。
楚哥离我最近,我半蹲着,身子始终对着阿仁那个方向,腾出一只脚去踢楚哥。
也幸好楚哥睡得浅,没两下就醒了,忙翻身到我旁边,见状倒吸一口气:“这!尸变啊!”
抬起枪来就瞄准了他的脑袋。他进入警戒状态,见我没动,又看了一眼阿仁没动。
“这,又好像,不是尸变哦......”
两人被楚哥醒来,也听见着“咔”,“咔”的声音,那声音就跟磨牙似的,听得人心里犯怵,走近一看都咂舌。
这画面是真的滑稽,起初我被吓到,见到尸体动的太慢,没了所谓,随之楚哥,随即春和腿姐。
“这,难道就是僵木?”春打破了宁静。
“有可能。”
我探头看了一眼,阿仁表情狰狞,但是行动实在太过缓慢了,和叶子上蜗牛一样。
“所以他没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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