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才明白,她之前是被两个大男人拖住才控制住的,跟着了魔一样。
现在我一个人指定是拖不住。随即我见腿姐和狗一样疯狂甩自己的头,她似乎比较愚笨不会用手。
手背去推护目镜。就在这个当口,我一脚踹她脸上,就往前爬去。
这回简直是逃命了,我也不管自己呛了几口水,拼命往上滑。脑袋一冒头看见楚哥仰个头在呼吸。
正准备叫救命呢,就感觉脚下有人一拽,自己就被拉了下去。话还没说完呢,变成咕噜咕噜的气泡声了。
鼻子呛了不少的水,脑袋直疼。
“救命啊!”我大喊,喝了不少水,知道他们听不见,但是忍不住地狂叫。
腿姐跟着魔似拉着我,她潜水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烂开了,腿姐的头发很长,在水里散落的的到处都是。
那一阵拉扯,那团头发了就楼出了一张脸。
那脸明明是腿姐的,但是,却不能再说是人的脸了。
下眼睑里黑色的血管延伸得满脸都是,她的眼睛锃圆泛着诡异的绿光,对着我隐隐一笑,就朝我门面而来。
我明白了这次我死定了。随即感觉有一只手就抓着我的背往后扯。
但是衣服太滑就感觉拿手抓了我一把,马上就滑开了。
惊险万分之余,我一脚朝她肚子踹去。
我本以为肯定只是杯水车薪,但没想到我刚拿两脚倒打得她退出了一口黑水。
腿姐那双绿眼一闭,疼得咧嘴。我见有戏,那双眼才开一分,我又是狠狠两脚踹了上去。
紧接着又是一口黑水。后面就是温石棉,割得我小腿全渗出了血。
但也不管了,咬着牙花子疯狂地踢她肚子,终于她力气一脱,把我给放了。
我也顾不得许多,再憋一口气我已经力竭了。抬着头就往前游,漏出个头,见到楚哥已经不见了,春腰间系这一根绳。
他看见我急忙垂下手来拉我。
“咳咳咳,腿姐晕了,在下面。”
“没事,你先上来。”
他把我送上去之后,自己又折了回去。
这次他带着满缸的氧气瓶,还有一把水下步枪。我也不担心了,坐在船上狂咳。
楚哥的女人钟挽婷把毛巾热水递给我,就回到楚哥身边。
“哎,幸好春儿出来的及时,当时我们都准备回去了......你们下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哥喘着大气开始跟她说着水下的事情,当然很多地方他没说,比如,阿仁是怎么死的,腿姐发生了什么。
十多分钟以后,有伙计说水下有动静了。
就开始拉绳,春上来之后正背着晕厥的腿姐。她那惨白的脸依然是黑血密布,让人觉得瘆得慌。
钟挽婷掩着嘴就说:“天哪!她怎么了?”楚哥忙叫阿勇带她回船里,免得淋雨生病了。
我们四个都被送去了医院,果然全部都要不同程度的肺部受损,春是最严重的。
而我外伤最多,手上被咬的牙印是最严重的。及时打了狂犬疫苗和其他药。
我看着血淋淋的创口就觉得那画面可怖异常。
针对腿姐的情况,医院暂时也没有处理的能力,只能先解决她肺部进积水的问题。
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还不清楚,早知道被送进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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