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倒无所事事,我便回铺子了帮忙打点。花姐中午每天都会送药汤过来着我送去给腿姐和春。
腿姐这几日里脸色好了很多,脸上的黑纹印消散了不少。她老是追着问我们当时在墓地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怕说了吓到她,都没跟她说实话,就是说她中了毒。楚哥经常过来看腿姐,想着问问把天香粉送去化验。
腿姐看楚哥心急就立马安排了人过来拿。
春的肺源还是没找到,但是在医院的照料下,病情也没有恶化。那天,他正喝着药,我和他有句没句的聊聊。
这时候进来一个男的,我一看是负责我的梁医生。我见到他有些讶异。
“诶!您怎么过来了,梁医生?”
“是小珑啊!过来看朋友吗?今儿实习护士不在,我过来看看。”
我忙摇手:“嗐,对过来看看。诶,您要不就叫我小江吧,听习惯了。”
“哦!习惯还怪多。”
他问了些春的情况,然后记录了一下就准备走了,还没出去就转头对我说。
“小江,你回头回医院做个片子吧?毕竟这个病是会恶化的,顺便也检查一下有没有长肿瘤。”
我忙点了点头,说明天过来做。
“你休息吧,我也回去了,铺子事儿还多呢,赶紧痊愈,回来帮忙!”
“等下儿,她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你给楚哥的卡号儿是我们店里的吗?”
我点了点头,还没出发前,花姐就给了我一张卡,说有什么款都要打里面的,工资卡也是这张。
做这些都是为了掩饰我的真实身份。
“那就行了,快滚回去吧。”
春不在,我就是代理掌眼师和悲催小打杂。店里时长有人送东西过来掌眼,掌了又不卖,气得我白眼直翻。
待久了我才发现,这个铺子十分的干净,没有一样市面上不该买的。
那么之前胖东家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思来想去,我想到一种可能,傀儡店。
傀儡店指的就是他铺子实际是个空铺,有什么不该买卖的经过的都是他的铺子,但实际上他没有货,甚至连客户都不是他的。
如果是这样,之前的一切都能说得通了。他终日不离开铺子,是因为有些货多半都是大晚上才送进来的。
虽然送去的地址是珏玉行的,但是收货的都是他。而我在这里能拿到的就只有干净货。
他之所以对花姐低声下气的,就是因为作为傀儡他没法反抗,如同依附在大树上的虫子。
离不开树,却又害怕被鸟给吃了。
“走,跟我去个地儿。”
“哪儿?”
“废什么话?走不走?”
我点了点头,就跟着花姐走了。临走前他让我把铺子收拾干净,带上身份证和厚衣服。
“我们......是不是要去机场啊?”
花姐一愣,点了点头。
“嘿,你变聪明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我变聪明了,是你们这些人呐,不说去哪着急忙慌的,就是赶机场去了。”
花姐朝我一笑:“那你猜猜去哪?”
我摇了摇头。
“回徐州,二爷他们都回来了。”
我一听,欣喜不已。花姐也开心得不行,忙问那还不赶紧走。
我点了点头,就跟着跑。我原以为是我一个人去,原来花姐也会跟着我一道儿回去。
往常我在飞机上必然是一觉睡到目的地的,但是这次我怎么都睡不着。
眼睛一闭就想睁开。我有太多话想和我二叔说了,池哲那孩子我也很想念他。
这么激动了一路,终于是落在了徐州的大地上。
过来这边就是我的地盘儿了,我打了辆车,准备回珏玉行。花姐打断我说。
“师傅,去龙湖湾一号。”
我一听这名字耳熟得很,琢磨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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