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扬手下和另一批兵卒互相指责对骂,倒是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不久另一队人马策马而来。
等这批人马来到近前,李文长和刘多粮急忙躬身施礼。
李文长也捅了一下何寒楚,何寒楚也躬身施礼。
为首一人跳下马来,低头看看赵建扬各奔东西的脑袋和身体。
倒是没有流露什么悲伤的表情。
张金厚:“是何人动得手,行得凶?”
何寒楚不卑不亢道:“启禀大帅,赵建扬贼子违抗律法。”
“勾结虎狼王,意图坑杀先锋军将士,请大帅做主。”
张金厚心中不由一颤:好家伙,你这杀人在先,倒打一耙在后,你这是杀人还要毁其名声?
还没等张金厚说话。
赵建扬手下不干了,大声咒骂何寒楚。
何寒楚对赵建扬手下的咒骂连头都没转,让赵建扬手下气得骂声更大。
旁边那批兵卒拱火对着何寒楚说:“小老弟,你说得对,我们为你作证。”
张金厚旁边的护卫,看不过去了,大声喝道:“肃静。”
这两方人马才稍微安静了下来,但两方眼神对视都能摩擦出火星子。
恰在此时,王千帆、赵元晓带着队伍急匆匆赶来过来,这一下4方人马大汇聚。
张金厚的护卫眼看不对,有人翻身上马也去调集部队。
张金厚看了一眼何寒楚,又看了一眼增援的先锋军,倒是没有露出担忧害怕的表情。
张金厚大声说到:“都是恒镇帝国军队,这般泼妇骂街成何体统?”
张金厚转头问何寒楚:“你是何人?”
何寒楚抱拳拱手。
“我是何寒楚。”
张金厚打量一番何寒楚:“你就是何宏的儿子?”
何寒楚:“正是。”
张金厚:“你为何无故杀死赵建扬?”
何寒楚抱拳施礼。
“回禀大帅,我可不是无故斩杀赵建扬。”
“赵建扬违抗恒镇帝国第一百三十一条补充款。”
“除10绝粮外,不得克扣先锋军的武器、药品、铠甲等战斗必须的物资。”
“先锋军三番四次低声下气求赵建扬。”
“赵建扬口出恶言驱赶。”
“这个周围人都可以作证。”
“还有大帅,对于延误、妨害军机者就地格杀,之前也有先例。
何寒楚说完,现场一片静悄悄,很多人的心里都想。
这是有备而来啊,法律条款和先例都拉出来。
赵建扬的手下人不干了:“张大帅,您一定要为赵建扬主管做主,斩杀此恶徒。”
张金厚心说。
“之前你们仗着六殿下没把我放在眼里。”
“现在被恶人修理却让我来做主?”
“再说了,我真要是斩杀了何寒楚。”
“估计先锋军当场就哗变,调转枪口对付我。”
张金厚沉着盘算厉害得失。
“既然赵建扬违抗命令在先,何寒楚斩杀了赵建扬也有一定先例。”
“但未经审批斩杀帝国官员,其罪不轻不可能轻饶。”
“不过念你已经是先锋军带罪之身。”
“本帅就罚你亲自到战场上斩杀10人,送10个脑袋到我的帅帐。”
何寒楚听完躬身施礼,说道:“且听大帅责罚。”
赵建扬手下人刚要喊不公平。
张金厚对着这些人。
“我说的就是最终裁决,不得有异议。”
“就此散去,聚众闹事者,就地格杀。”
最后“格杀”2字说得杀气腾腾。
张金厚手下的大部分此时也策马而来,马蹄踩到大地上有地动山摇之感。
另一批人马看没有什么戏演就一哄而散。
赵建扬手下对于张金厚的处理结果有些愤愤不平。
张金厚带着亲卫让赵建扬手下带路来到驻地。
张金厚把几个官员叫到一处大帐训话。
张金厚没有先说话,让这些官员先说,先发泄情绪。
这些官员都说张金厚偏袒何寒楚,等这些官员说完话、抱怨完。
张金厚这才慢悠悠。
“赵建扬糊涂,所以丢了性命。”
“难道你们也糊涂?也想丢性命?”
“先锋军是什么人?这些都是亡命徒,有今朝没明日,破罐破摔。”
“先锋军本来就没几天活头,赵建扬还非要去送死。”
“你们说我不公平,如果我就地格杀了何寒楚。”
“先锋军哗变怎么办?那2个千人队冲上来乱杀一通,又该如何?”
经张金厚这么一说,赵建扬手下的官员才一阵后怕。
平时人上人当惯了,忘记了这些亡命徒的可怕。
张金厚又安慰。
“各位也不必担心受到责罚。”
“我会向皇帝和六殿下禀明情况的,有事我担着。”
张金厚这一顿连吓带哄,再加上担责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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