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庸将。
他们,仗着自己兵强马壮,无视人数,用近乎轻蔑的态度,对抗敌军。
但是,这些人,往往能够成功,因为,其有锋芒!
只是,有些时候,事事却难料。
因为,即使只是一群杂兵,在信仰的加持之下,即使只是形成了人海优势,悍不畏死的意志将会带领他们...远离恐惧,走向...巅峰!
“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容乐观啊,虽说冀州方面,卢植先生率兵初战告捷,可在南阳方面,黄巾贼首张曼成却袭杀南阳郡守褚贡...南方战场告急了啊...”
“是啊...而且,最令人揪心的是...朱儁将军那边啊...”
“听说,去时五万精锐,回来时不过五千残兵...十之去九,近乎全军覆没啊...”
“如此大败之下,却使得本应是我大汉利剑的中部战区,只好无奈,转攻为守了啊。”
“听说中部黄巾一战之下,缴获了大量武器铠甲,战力又上升数层,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豫州门户,长社之中,最为拱卫帝都洛阳的重要城市,此时,已被汉军占据。
而在长社太守府之中,一众文武,此时正在小声交流,只是时不时的看向书房,目露关注之色,那里,皇甫嵩与朱儁,正对坐一堂。
“说说看,黄巾贼,是用了什么办法,使得你这大汉名将,丢盔弃甲的?”喝着茶,皇甫嵩一脸惬意,丝毫不觉战事紧张。
对此,朱儁苦笑:“妖术...”
那一日,朱儁领兵数万,对峙黄巾前军,意图寻找敌军死穴。
“变阵!雁行阵!”目露冷峻,朱携,看着前方黄色的海洋,眼中,露出一丝迷惑。
在他眼中,这些人尽是些老弱病残之兵,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无论己方如何变阵,他们,都置之不理,只是不断缓缓向前移动。
“将军,形式有些不对啊。”在朱儁的身侧,副将脸上,尽是不安:“敌军表现的,过于弱小了啊。”
“嗯,不出所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黄巾贼的炮灰...作用的话,多半是为了削弱我军锐气、士气以及体力吧。”皱起眉头,朱儁同样有些不安,汉军初战,不知黄巾底细,遇到这种兵卒,心理上,一来会有所不安,二来,也会心生大意。
“寒狄、夏土,你们统领斥候,侦查有没有埋伏敌军!楚合、当武!你们领导士兵放箭,对付黄巾!”
“诺!”随着四人应下,一众汉军,再度变阵。
“斥候部队!跟我来!向左!”
“斥候部队!这一边,向右!”两支部队随之跟进,开始散开,寻找是否有隐藏敌踪。
另一方面,汉军开始对黄巾射箭:“放!”
咻咻咻!随着箭矢如雨点而下,无数黄巾军如稻草般倒下...
只是...接下来的情景,却使得汉军,包括朱携...心生恐惧。
只是一声声惨叫之后...一众黄巾军,开始将战友以及倒下尸体上的箭矢拔出,然后,默默收起,接着,又继续前进...
他们...在干什么?
这一刻,无数的汉军,不知不觉之中,心升恐惧。
战争,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那一份,感染全军的麻木...
“他们,在收集箭矢?”在西羌战场上,活跃数十年,朱儁,从未面对过农民武装,即使他对敌经验再丰富,面对如此场景,他却还是吓到了。
太平道叛逆...究竟生出了什么东西?
“停止放箭!停止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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