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娜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于是在问题一后面标注：非药，待定。
“那这样是不是有风险，毕竟是药的话还是有毒性的。”
王伟有一刻的停顿，摸了摸鼻子，“没什么风险，又不吃。”
张小娜不傻，这话很矛盾：王伟一面说这是药有疗效，一面又说不吃没什么风险。
但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只是在问题6后面画了个大大的问号，还描了又描。
“还有什么问题？”，王伟看她一直低着头，问道。
张：“那我们在这之间是做什么呢？是我们要生产这个产品还是销售这个产品？”
王：“看我说了半天白说了吧”
张小娜一整个无语住了，心想：您也没说这是要做什么啊，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项目啊！
王看张小娜皱起的眉毛，继续道：“bss想让我们帮他们搞这件事。”
张小娜第二天上班，其实对PH研的情况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PH研的主营业务能不能做这个项目，但也觉得直接拒绝不是很有礼貌，只好先答应下来去研究研究。
王伟没有再多说什么，二人沟通完，王伟称X大有事，于是又匆匆离开了。
张小娜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回到办公室，全然忘记昨天下午的事情。
打开电脑，就看到马琳的夺命连环扣，询问她个人资料的事情，张小娜把资料整理好拿给马琳，询问了一些关于资料的问题，回到办公室已经是11：5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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