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宇的父母早早的就来把他接了回去,孙桐和孙梧姐弟俩帮他把行李搬上车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接近晚上,孙梧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回到厨房,开始着手准备一家人的晚餐。
孙桐闻着味也走了下来,来到厨房给孙梧打打下手,因为孙梧现在做的是孙桐最喜欢的炸排骨。
先把排骨斩成小块,在肉比较多的地方打个花刀,用盐、小葱,生抽提前腌制5-10分钟,起锅烧油,待油温合适,就将刚才腌制好的排骨下入锅中烹炸,炸至表面焦黄,肉香满溢即可捞出装盘,最后取出几根洗净的薄荷,放入炸过排骨的油锅中烹炸3-5秒,点缀其上即可。
自从此菜一出,孙桐把它端出厨房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踏足厨房一步。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左右,孙谭山夫妇回到了家,他们夫妇俩都是在崇明市内最大的国立医院工作,这段时间的排班差不多,所以夫妇二人这几天都是相约一起回家,只是今天孙谭山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密封袋一样的东西。
等一家人上了餐桌开始用餐,孙谭山突然问道:“孙梧,你过几天高考出分打算报什么志愿啊,学医吗?”
“还没想好,想过学医,但是个人的话比较想选金融方面的专业,感觉现在这方面的专业更热门一些,但说实话,还没想好,感觉高考结束以后一下子没什么想干的了。”
“嗯,但是学金融的话要去好学校耶,你估计你能考多少分啊?”
孙梧略作思索:“六百零点吧”
“哈!凭什么,你数学不就70来分的水平吗?”孙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啊,所以才六百零点嘛。”
“……”
砰!
孙桐毫不留情的一记手刀劈到孙梧的脑袋上,疼得孙梧是龇牙咧嘴的。
“臭小子,给我装起来了。”
“咳,好了好了别闹了。”孙谭山及时制止了孙桐即将对孙梧实施的暴行,“是这样的,今天我这里收到一个包裹,是一封录取通知书,孙梧你可以打开看看,我和你妈因为好奇,提前打开看了一眼。”
“但你的未来果然还是得由你自己决定不是,你打开来看一下吧,正好今天我们都在,你还可以和我们商量商量。”
说完便起身去把他刚回来时手里拿的密封袋给取了过来并递到孙梧的手上。
虽然孙梧很疑惑,不知道什么学校居然在高考结束的第二天就能做出录取通知书。
他打开密封袋,拿出里面的一个长30厘米宽20厘米的开合页本,封面呈暗红色,上用鎏金烫印着一个古朴端庄的大门,孙梧印象里和这个大门最为类似的建筑就是坐落在羲和市的前朝皇城。
这个“皇城”上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四个大字“勾陈学宫”,翻开合页,第一页上没有书写太多文字,只是点缀有几片火红色的羽毛呈孔雀开屏般优美的扇形装饰在上面。
摸上去,这几片羽毛上似乎还留有接近体温的温热,非常不可思议,这几片羽毛下面用刚劲有力的字体书写着这样几个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
第二页则写着如下一段话。
孙梧同学,
你已满足我校面试要求,请于开元1322年6月15日至6月16日持本通知书到崇明市灵灾处理局支部参加面试。
注:如不参加面试则视为放弃入学我校,面试合格则直接被我校录取不再参加大夏统一志愿填报。
右下角还印有大夏教育省,和勾陈学院的印章,充分证明了这份“拟录取”通知书的真实可靠。
“勾陈学宫,就是那个培养除妖师的学校吧。”孙梧问道。
“对,他们的录取方式非常神秘,统一填报志愿的话是找不到他们学校的,前几天,我和你妈翻你们的志愿填报指南的时候就没找到这个学校,那会你还在高考。”
“我听说过他们学校,据说他们的毕业生出来以后待遇好像特别好来着。”孙桐又插了一句嘴。
“啧啧,岂止是特别好,就咱崇明市的灾处局来说,勾陈学宫的应届毕业生一入职直接会在大观小区分一栋别墅,而且他们自己的薪水也高到离谱,听说是百万起步,但就不知道是月薪还是年薪了。”孙谭山略微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紧接着又滔滔不绝的说道:“但是最离谱的并不是他们的收入或者薪水,而是他们在大夏很少有人能管他们。”
“啥意思?”孙桐有点摸不着头脑,孙梧则是有些似懂非懂,所以姐弟俩同时问出了这句话。
“意思是说,今天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办法管他们的事,而且在医院、机场、高铁这些乱七八糟的设施,他们都是不用排队的,其他我不是很清楚,但反正在我们医院,这些灾处局的除妖师及其家属挂号什么的都是有独立通道和专门的专家团队给他们看病,虽然钱还是照样要付,但也方便太多太多了。”
“好家伙,太强了吧。”
“但其实也可以理解啊,毕竟人家是站在处理灵灾一线的人,虽然我没有经历过灵灾,但是我们医院是来过一些遭受到灵灾的病人的,有些还是很正常的外伤,但有些就很离谱了,就比如我们前几天……”
“咳咳……吃饭呢!”
肖茹打断了正在夸夸其的孙父,孙谭山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一声。
“吃饭,吃饭,不说这个。”
前几天孙谭山夫妇二人就职的医院来了一个极其特殊的病人,这个病人的四肢,内脏,五官都不在它们理所应当出现的位置。
按理来说这样的患者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但是这个病人就是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如同一团肉块一样的状态,良好的保持了其生命体征。
但最诡异的是,经过医院组织切片分析发现,这个肉块上的各种组织都来自不同的个体。
也就是说,这个病人,如果可以称之为人的话,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社会上,只是一团有生命体征但是却由来自于不同人身上拆下来的“积木”组装在一起的活的肉团。
据说这个病人是从尸体堆里被灾处局翻出来的,然后第一时间送到了孙谭山就职的医院。
但很快这个病人就被不知名的细菌感染(医生是这样判断的),逐渐腐烂成一滩肉泥,当时这件事在整个医院都非常轰动,但是很意外的没有被广为人知。
据一些亲眼见过的人说,他们好几天晚上做梦都是这个肉团腐烂的画面,总之就是非常重口,所以当孙父即将在餐桌上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才及时被孙母制止。
肖茹瞪了孙谭山一眼。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孙谭山悻悻的赔笑到。
“啊~~~前几天怎么了嘛,老大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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