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温暖的阳光,从仓库的窗户斜射进来,照耀在爱丽斯菲尔惨白的脸上
从昨天Ler死亡之后,爱丽斯菲尔的状态就很不好,甚至是当场晕倒,但切嗣毫无话说,只是要Sber好好照看她,便与舞弥一起驾车离开了
Sber靠墙坐下,等待着爱丽斯菲尔的苏醒。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天了,爱丽斯菲尔就躺在仓库中心的魔法阵里
昨天,她与爱丽斯菲尔共同画出的魔法阵是否能够如预料中的那样起作用呢?
似乎这个魔法阵就是爱丽斯菲尔唯一的休养办法了。以前,与此同时还会举行仪式,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那似乎已经是非常遥不可及的过去了。
这还真是漫长的一夜。
中途参战妨碍了战斗的Cster终于被打倒了。
之后,与Ler的对决以令人痛心的方式告终。
“嗯....”一声微不可查的呢喃,让Sber回过神来,爱丽斯菲尔稍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Sber...”
爱丽斯菲尔一苏醒,就看到Sber关切的目光,懒懒的用手拨了下额前的银发,爱丽斯菲尔对Sber说道
“爱丽斯菲尔,身体怎么样了?”
“……呃,嗯。应该已经没事了。”
这应该不可能,明明昨天脸色是那么的苍白,但是令Sber不可思议的是,爱丽斯菲尔的脸色非常红润,根本无法于昨天的状态联系起来,甚至Sber有些怀疑刚刚爱丽斯菲尔真的生病了么...
啊,她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就好像进行了充分的休息之后在早上愉快地醒来一般。
「嗯——看来我让你担心了。」
「没,没有。如果真的没事了那再好不过……可是……」
「嗯,你要说什么我懂,Sber。」
爱丽斯菲尔苦笑着用手梳了梳长发,整理了一下身上有点凌乱的衣服。
忽然,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Sber的身体忽然紧绷
“——爱丽斯菲尔,好像有人来了。”
Sber的脸上写满了警惕。随后,爱丽斯菲尔也从设置在庭中结界的反应上感知到了来者。
“——啊啊,没事。这气息是舞弥的。”
轻叩仓库大门,进来的的确是久宇舞弥本人。
面上带着冷冰冰的表情,她是切嗣的妻子,也是切嗣最好的工具。虽然支持切嗣的理念,但做法却是和切嗣一样偏激
Sber不快的把目光从舞弥脸上移开
“爱丽斯菲尔,收到远坂时臣的密信,是给您的。”
舞弥没有废话,上来就直奔主题
“密信?”
为了掩藏Sber的Mster是切嗣这一事实,切嗣将自己最好的工具舞弥放到了爱丽斯菲尔的身边,这样一来既可以避人耳目,也可以方便自己单独行动
“信是由翡翠制成的鸟送来的。根据切嗣的判断,那应该是远阪的魔术师常用的傀儡。”
“我也是这样听说的。那么,信在哪里?”
“在这里——”
接过舞弥递来的便笺,爱丽斯菲尔阅读了起来。上面省略了一切繁文缛节,极其简单面明了地写明了用意。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想要寻求联合是么。”
一大长篇的文字,只叙述了这样简短的事实,远坂时臣的功力真是深厚啊..
爱丽斯菲尔轻蔑的哼了一声,就连Sber也能想清楚他们的意图,借他人之手处理掉剩下的敌人,然后Aher再趁机干掉Sber,那结果就很明显了
“同盟吗?都现在了?”
“对于如何应对剩下的Rider和Berserker,远阪应该觉得很不安吧。他认为我们最容易对付,所以就邀请我们和他结盟——也就是说,和另外两组相比,我们被轻视了。”
信上说,如果爱丽斯菲尔有心交涉,时臣会在今夜零点在冬木教会恭候。
也就是说,圣堂教会和远坂时臣的关系已经浮出水面了。
“圣堂教会身为监督者应该贯彻中立信念,居然会同意他这么做。”
“那是因为听说身为监督人的璃正神父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这次的圣杯战争无人监督。”
听了舞弥的说明,爱丽斯菲尔认同地点了点头。
“那么要怎么办?爱丽斯菲尔?”Sber向爱丽斯菲尔询问道
“去吧,也看看他们究竟打的什么注意,可以的话,见见那个Aher也好。”
爱丽斯菲尔对于拥有如此多宝具的英灵感到很好奇,既然Sber跟在身后,又建立合作协约,那么也就是说可以趁机了解到黄金Aher的真名
“——对了,既然是圣堂教会的话,那么言峰绮礼……”爱丽斯菲尔忽然想到那天夜晚,他们最大的敌人,切嗣的劲敌
“根据Assssin的Mster是言峰绮礼判断,这次圣杯战争,早在最初他们应该就是同盟,那么这次协议就不仅包括与远坂时臣的联合,也包括与言峰绮礼的合作
如果是站在可以影响那个男人的立场上的话,对我们来说是件比较有利的事。”
言峰绮礼这个名字,Sber是第一次听到,不过看到爱丽斯菲尔与舞弥的表情,她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这场战争最大得敌人
“Sber——”爱丽斯菲尔向Sber说道,“如果说有人能打败切嗣夺取圣杯的话,那就一定是这个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了,这是切嗣自己说的。他从整件事一开始,就将目标锁定在这个名为绮礼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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