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容拒绝的语气却用商量的口吻说出,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爱丽斯菲尔纠结于选项时,舞弥却异常紧张,自从吉尔进入之后,她就有一种刀架在脖子上,仿佛一说话就会死的错觉
舞弥绝望的握紧了手中的机枪。切嗣交给她的任务是保护好爱丽斯菲尔,不让她被别人夺走,但是现在舞弥所面对的是凡人绝无法匹及的英灵,虽然知道会死,但舞弥仍没有退缩
“嗯?女人,试图阻碍本王么?”看到舞弥脚步发颤的站到爱丽斯菲尔身前,隐隐将爱丽斯菲尔挡在身后
舞弥没有回话,只是用防卫的姿势告诉吉尔她的决心,“既然这样的话……”
“啪。”响指一打,身后数十支宝具涌现,刀枪剑戟,武器的矛头全部指向舞弥,绝望的舞弥已经不想去奢望什么,只希望的薄弱的躯体可以挡住射向爱丽斯菲尔的武器
“请。。请等一下。。。”爱丽斯菲尔想起Sber对她说的话,这个男人看似危险,实际却是不懂得如何去交流。
“本王可没时间陪你玩这些过家家的游戏,杂种,把那个女人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吉尔再次做出退让
没有做出退让,即使后面的爱丽斯菲尔做出保证也一样,在舞弥看来,圣杯一定要属于切嗣才行,不然无法实现的愿望,会逼得切嗣自杀的。
吉尔是不会理解这么复杂的心里(单细胞动物),一挥手宝具雨便落下,不过舞弥全部躲开了,或者说吉尔根本没瞄准。
“真是厉害啊,要不要再来一波?”
这么明显的放水要是连爱丽斯菲尔都看不出来那就见鬼了,既然摆明要放舞弥一马,不管是不是因为Sber的缘故,爱丽斯菲尔都要跟他一起走才行。
“我跟你走。”虽然虚弱,但说出的话却是坚定不移,“爱丽丝。。”
“抱歉,舞弥,我先我也应该做点什么,为了这场圣杯战争。”
“……”
“真是麻烦死了,快走了。”虚弱的都站不起身来却强撑着身体,吉尔直接走过去抱起爱丽斯菲尔就走,路过门口时,爱丽斯菲尔看到言峰绮礼站在门口,眼中一片惊异
“他。。他怎么也在?”明白教会和远坂时臣的关系,但是一看到言峰绮礼爱丽斯菲尔还是会想起那天在树林里的遭遇,按理来说言峰绮礼已经离开冬木市才对
不过吉尔也没打算去解释,直接疾跑+闪现就离开了,至于舞弥怎么样。。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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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只觉得心里发慌,从远坂时臣那里了解到韦伯的住处后,切嗣派Sber去袭击Rider,自己从背后下手,解决Mster。
既然韦伯将驻点选在玛凯基家,那么就应该是用了魔术暗示,如果像对付凯奈斯一样,用这家人做威胁的话,说不定对方会像弃子一样丢掉这一家人,更何况,所有的计划实在找得到他们的前提下。
Sber一大早就去找Rider,Servnt之间的相互感应告诉她Rider并不在,切嗣看到无所事事的Sber就知道结果了,但实在是太凑巧了。
刚刚同远坂家协商完,韦伯就带着他的Servnt消失不见了,而且据老夫妇说,他们是天还没亮就走的,也就是说他们前脚走,切嗣他们后脚才到
‘太过凑巧了,从一开始就不该放松对Rider的监视才对。’切嗣暗自后悔的想到,从一开始对每一个Mster进行评估,也对每个Mster的实力进行测量,其结果是这个时钟塔逃出来的学生毫无威胁,所以才放任他们活到现在
但是实际上,Rider的谋略的确不凡,对于这两个组合的评价看来要重新判定了。切嗣对于韦伯是否能成为他的对手表示有些犹豫了
“……”突然剧烈的疼痛烧焦了小指根部,切嗣的后背僵硬了。
自从和舞弥真正的公事,切嗣把她的一根头发施了咒语埋在了小指的皮下组织。同时舞弥也把切嗣的一根头发埋在了手指里。如果一方的魔术回路极端停滞——也就是生命力衰弱到濒临死亡的绝境的情况下,委托给另一方的那根头发就会燃烧,向对方示警,告知危机的存在。
那是考虑到已经无法利用无线电或者使魔来传达信息的最坏的情况而设定的,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个告知“为时已晚”的信号。现在,在这个时机发动,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急忙冷静下来,舞弥和爱丽斯菲尔一同呆在地下室里,如果舞弥出危险了,那就意味着爱丽斯菲尔被人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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