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洗脱犯罪嫌疑人身份后,心想到“看来租的那个房子不能住了。”
本来我打算休息几天,再回老家,看来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得回家了。
再过十多天就要开学了。
走出了警察局,我打开手机叫了个车。
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天黑了,来到这个租的房子这个小区,小区也不大,总共就六橦楼,现在这个小区已经没有人了,甚至保安厅里都没有人了。
已经全部搬空了,当然发生这种事,换成一个正常人都会搬走的。
我走进小区里,七点钟的夜晚,小区里寂静阴森,夜晚一阵阵的阴风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寂静的太可怕了。
我脸上并没有显示出恐慌,不慌不忙吹着口哨走进了自己住的那橦楼里,走到电梯处按了下电梯,门缓慢的打开,马程走了进去,按下按下二楼,只听门“咔咔咔”的声音慢慢的合上。
开始上升,电梯里的灯一闪一闪的,上升时候“哐当”摇摇晃晃感觉撞击到什么东西一样。
“靠,这电梯怎么回事?不会要被困在里面吧。”我锤了锤电梯,气愤中带着抱怨说道。
二分钟后,“咚”一声二楼到了。
电梯门“咔咔咔”缓缓的打开,马程走了出去,走到二楼。楼道里的冷风扑面而来。
二楼里的传来一些声音老鼠叽叽喳喳的声音,这个小区里非常老了,我也在我住的房间里放了很多老鼠贴。
楼道一共四户人家,二户租的房客就是被杀害的那位,当然现在的门全部已经封闭上了,都搬走了,剩下的那俩户,可能是被惊吓到了,吓的还不轻,走的时候太匆忙了,之前晾的鞋子袜子,一大包一大包的白菜,都没有来得及收,把楼道挤满了。
我慢悠悠的走到了我住的房间,上面门牌号写的2323。
我把手里摸进裤包,前后裤包翻了半天,只有手机和身份证,惊讶的说道:“靠!尼玛,不会刚才坐出租车,掉车上了吧!”
现在是热天,我身穿短裤,上衣一件纯白的T恤,短裤的裤包本来就浅,容易掉东西,上次还掉过一部手机。
我上次为了买手机,连吃了三个月泡面,星期六,星期日就去做兼职。
我靠在门上,想了想自己的衣服裤子还在里面啊,又不是什么富二代,总不能说不要换新的吧。
我心想:“反正这小区也没有人了。”走到楼道上,小跑起来往门用力一踹,“砰”一声巨响回荡着整栋楼,“咔咔”门开了。
我把腿卡在门板里的脚拿了出来,然后又踹了几脚,低着身从门洞里进去。
走了进来,我顺手打开了灯,房间是15平米。长4.6米左右,宽3.3米左右,刚好够一个人住。
马程房间看上去还是收拾井井有条干净的,一张床,一张小小的床头柜……。
不一会,我把门打开,提出了行李箱,背着一个书包走了出来,
我是第三户,我走到楼道,路过二户的时候听见“咯噔,咯噔”像极了里面有穿人着高跟鞋在里面慢慢走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听见这个声音,说不怕是假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即使表情没有显露出恐惧,身体还是很诚实,走路的步伐还是明显加快了。
我按下电梯,电梯门又发出那种破旧老化机械声“咔咔”的声音缓慢打开。
我走了进去,按下一楼,掏出手机打开短视频声音刷了起来,刚打开手机里的声音,我都被短视频的声音吓了一下!
这个气氛真的寂静的太可怕了,如果人体处于较为安静的环境中时,如果突然听到声音都会惊一下,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当电梯门要缓慢的关上的时候,电梯门“叮”的一声又被打开了,仿佛刚刚有人按了电梯一样。
我看见电梯门被打开,好奇的心想道:“难道还有人没有搬走吗?”
我走出去电梯,头转了转,看了看周围,又看向楼到里空无一人,除了死一样的寂静,还可以听见一些老鼠活动发出“唧唧”的声音。
我小声嘀咕着:“这破电梯,老是出问题来吓人。”
我大步跨进了电楼,按下一楼,这次缓慢的关上,电梯并没有出现开门的这种情况了。
当电梯门缓缓的关上之后,缓慢下降一楼。
这栋二层死气沉沉的楼道里,阴暗封闭的房间内,发出一道女性像是哀求的凄惨声:“谢谢你~”。
我走出了小区,找了个快餐店吃了点东西,然后又找了宾馆住了一晚上。
白天起来,退了房,我打了个车到高铁站,买了张高铁票回老家。
我坐了一个小时的高铁,来回转车,终于扺达了他的老家,马程住在白云市,灵山区,龙里镇里的一个小村庄,叫龙岚村。
村里没有城市的喧闹声,没有城市的车水马龙,乡村显得宁静干净,可以听见鸟儿清脆的叫声,成群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一会落在电线杆上,好像五线谱上的音符,一会在树枝上跳来跳去,鸣啭枝头,一会在空中飞来飞去,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这个村庄朝东,西北两面是绵延数十里的山,山上树木茂密,溪水淙淙。
“小程回来了!”一位用扁担挑着粪水的阿姨一脸笑意正从村口走出来。
“对啊,刚回来,大娘这是要去泼菜啊!”我托着行李箱说道。
“可不是嘛!哎呦!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小程。”阿姨打量着马程。
“小心点啊,大娘,别闪到腰了”马程跟阿姨打了招呼,时不时还遇见村里一些熟人……。
我托着行李箱大口喘气:“好累!妈的,终于到家了!”
马程的家很特别,凹型的样子,凸出来住在村里中央的山上,而这山上只有他家一户,家门前,有两大棵槐树屹立在他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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