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止剑睡去没多久就到了饭点,带饭菜端上桌后,他奶就把他从门口抱了进来。
迷迷糊糊中张止剑醒了过来,脑袋晕晕沉沉的有点懵圈。
刚刚才看见她们下葬的,咋就又跑到饭桌上了。
到了饭点儿,头晕肚子又饿的张止剑可没管这么多,抄起筷子便赶忙干起饭来。
“爷,张二狗埋哪儿啊?我刚儿好像看见送葬的往这边走了。”
张止剑话刚说完,一颗大白米粒儿就从他吧唧的嘴里喷射了出来,直接摔在了张策福的脸上。
张策福撇了撇嘴,拿左手将米粒儿拈起,由于片刻,又将米粒儿放进了自己嘴里,
“不清楚,但是村子里的人大多都埋在后山了,你妈妈也在那里,当年要不是——”
“他爷,别瞎说!”
张止剑奶奶猛拍桌子,看向张策福,看面容带着微微怒意。
不消片刻,饭桌上便只剩下张止剑咀嚼食物的啪叽声。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张止剑都清楚这件事,只是都不愿提起罢了。
约过了一会,张止剑碗里还剩半碗饭的时候,张策福已经把饭吃完了,他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弄出了轻微碰撞生,
“九英啊,话说我刚在屋后面儿修沟的时候怎么没听到啥声啊?”
“你个死老头,你耳聋几年了啊,又不是又不知道。不过,我好像也没听到,唉,老了老了...”
“才五十多岁,老什么老,我感觉还能在活个二三十年呢。”
张策福愤愤不平的摆了摆头,也没管到底听没听到,拿起个瓷杯子喝了几大口水,用衣角擦擦嘴,提着锄头就出了门,走的时候还在感叹,喝水都喝不惯了,怕是看见重孙子挺难的了。
张策福在出了门后并没有把门关上,张止剑和他奶度九英也没管,只顾着埋头吃发。
吱吱~吱~~
木门和它的生锈铁栓在风的推动下摇曳着,发出了沉重、腐败的声音。如同一个行僵木久的老人在发霉的床上里咳嗽
“奶,这门~要不换了吧,我感觉要是那天刮风下雨,我们屋子得变池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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