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一直陪着大仁,怕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甚至就连二伯他们开白起的棺材我也没有去看一眼,只知道二伯他们从里面找出了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没有心情去问。
从墓顶那个洞口爬出来的时候正是中午,刺眼的太阳光照射在了我的全身,感觉到久违的温暖。
意外的发现这里竟然是当初李艳玲给我说的那片种不活庄稼的地,望着不远处的那棵槐树感叹真是命运弄人,兜兜转转竟然就在脚下。
如果我没有带大仁下墓,那么李艳玲就不会那么担心大仁,就不会来到这里散心,也就不会死掉。
这一刻,我的内心非常自责,把李艳玲的死去的责任归咎到了自己身上。
等到李艳玲被大仁抱出来,唐苏就把这个洞口给炸了,让它永远也不要暴露在世间,连带着地下的一切一起掩埋掉。
炸的是洞口,掩埋的是墓室,但是我想可能再怎么掩埋也掩埋不了大仁心中的悲痛吧。
一天后,二伯有事离开了。
似乎是回成都去处理生意上的事,走得很急,我问他接下来怎么打算。
他问我要不要一起跟他回去,我拒绝了,告诉他想在这里陪陪大仁,之后再去找他。
二伯让我尽快,之后还要回一趟老家,把我的事情告诉爷爷。
老七瘦猴子他们三个一起跟我二伯走了。
至于温林,刚出来和大仁说了一会儿话就不见了,应该是去找那个人去了。
大仁刚出来就抱着李艳玲的尸体朝雾山走去,他说要亲自给她下葬。
问了问需不需要我帮忙,大仁说不用。
就这样,人都走完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闲来无事坐在大仁家的院子里,泡着一杯盖碗儿茶,坐着乡下才有的那种竹条编织的靠背椅,手上拿着一把竹扇,呆呆的坐在那里回忆整理着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事。
首先,我知道了自己的家族几千年来的秘密,也就是诅咒。
用现在科学的角度来讲,这应该是什么未发现的古老病毒。
用目前的医学手段查不出病因,那就更别说根治了。
套用二伯的理解,就是这诅咒能加速中咒之人的新陈代谢,这新陈代谢越快,那么细胞分裂得也就越快。
要知道一个人的细胞分裂的次数是固定的,所以变相来说这种诅咒就会缩短人的寿命。
而新陈代谢加快,也就是中诅咒所带来的变化,除了寿命缩短,还有人的反应能力变迅速,记忆力增强,运动速度增快等直接表现。
而我,可能以后少不了跟古墓打交道,看看二伯就知道了,一个快年过半百的人还得下到这么危险的墓里去找救命的药,说不定哪天就把命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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