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长老此刻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你越是显示这样强的占卜能力，我又怎么能留你呢。”
貌美的面容，配上令人阴寒的双眸，以及那中年浑厚的嗓音，这样的配置，怪的令人心惊。
姜棠对他的狠话熟若无睹：“恐怕你身旁的姜家长老也不知道你所谋划的——其实是姜家吧？”
此话一出。
震惊的何止是首席长老。
就连三位姜家长老都震惊了。
就连姜家众人，以及隶属于姜家的玄阳宗都瞪大眼睛看着首席长老。
“姜姑娘……这是在挑拨离间吗？”莫家迷糊不解，“可、这会不会太过于直接了？”
本来来此只是为了灭魂锤的莫家和柳家，自从放弃灭魂锤之后，开始吃瓜。
结果，这瓜越吃越多，而且越吃越迷糊。
女人皮囊之下，竟然是中年男子和中老年人的灵魂。
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震惊的瓜？
确实还有。
那就是在玄阳宗待了二十多年的人，恩，曝出来他图谋的是姜家？
这吃不完的瓜，一茬比一茬信息量大，一个比一个震惊。
柳家：“我更倾向于这是真的。”
众人对姜棠的能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莫家：“就是因为佩服姜棠姑娘的能力，这件事情才显得越吓人。”
可不就是！
瞧瞧玄阳宗的长老和弟子，此刻双目呆滞无神。
他们干巴巴张着嘴-巴，好像想问些什么。
但是……最后迫于面前的阴尸，他们真的不敢说话。
他们怕疑惑的声音尚未表达出来，就出现零距离。
毕竟，此刻他们的嘴唇距离那些阴尸的距离，真的只剩最后的倔强了。
他们真的怕宗门还没出事，他们的清白就已经先没了。
姜梵音：“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姜家灭亡是板上钉钉的。”
莫家和柳家剩余的六人，齐齐的看向姜梵音：“……那个，你不是姜家的人吗？”
“之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姜梵音的声音透着冷漠。
莫家：“幸亏场上现在乱成一团麻，不然你这些话让姜家人听见，你就完蛋了。”
姜梵音嘴角勾起嗤笑：“又不是没被关押过，他们觊觎的东西没得逞，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得！
这还关出经验来了。
莫青羽抿唇，瞧她一眼：“还是小心点儿好。”
此刻场上比一团麻还乱。
众人所觊觎的灭魂锤却被夏冰稳当的拿在手中。
柳家感慨一句：“幸亏当时退得快，不然此刻搅和进去，恐怕就像那猫没抓着鱼，倒惹了一身腥。”
说得不就是。
他们都是为灭魂锤而来。
包括后来的文筝郡主。
但是瞧瞧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
*
“好呀你，在玄阳宗潜伏了这么多年。”
“我们还真是小瞧你了。”
“亏我们以为那人是真心为了姜家，谁曾想，你们所图谋的竟然是我姜家。”
“你说，那逆女所说的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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