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成看了一眼站在窗户外的男子，一点也不惊讶。
“同学们，老师有点事要出去一下，同学们你们要听话哦！”
“知道了，老师！”
同学们笑呵呵答应。
张一凡看着那些残疾儿童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忽然觉得这个栗成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看着主角向他走来，张一凡没有回避。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
“你来了！”
就像是老朋友一样，
“你知道我会来？”
“恩，但是不确定。”
栗成点点头说道。
“你是故意把我引来的吧，所以你才会写那么多违规的故事。”
“抽烟吗？”
栗成突然拿出一支烟说道。
“不抽。”
张一凡摇摇头。
“哦，在里面憋坏了，”
说完栗成自己点了一根烟，痛快的吸了几口。
“你写的那些违规故事，什么时候会发生？”
“不会发生的，我写那些故事只是为了引你过来，只要你在故事开始之前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有人为了让我死，不惜把故事写到了学校里，那么可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出事。”
“所以你引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杀了你，阻止故事发生吗？”
“恩，我不知道自己自杀能不能阻止故事，所以只能这样。”
栗成用一种歉意的眼神说道。
也许是吧，张一凡成了倾述者。
栗成娓娓道来。
“他为什么要杀你？”
张一凡平静的问道。
“其实我不是个好人，你看那个没有双臂的小女孩吗，她叫彤彤。”
张一凡顺着栗成的视线看去。
穿着粉色米奇外套，衣服的两个袖子分别打了两个结。
因为没有胳膊所以袖子太长很不放便。
虽然打了结，但是依然很不方便。
“你知道为什么她不把袖子剪短吗？”
张一凡没有问为什么，他知道栗成一定会继续说下去。
“她和我说，老师，袖子没了，其他小朋友就穿不了了。”
“很乖，很懂事的孩子！”
张一凡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如此表达。
“确实，她学习很好，你知道她的手为什么没有了吗？”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被人贩子毒打，骂她，为什么要的钱这么少？”
“那时刚刚好，我成为了游戏玩家。”
“所以你用故事杀了他们？”
张一凡接过话说道。
“他们该杀吗？”
栗成反问道。
“该杀！”
张一凡同意道。
听到张一凡的回答，栗成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年轻人。
他以为张一凡会说，应该将几个人交给法律惩罚。
他不应该自己擅自作主。
“然后呢？”
张一凡继续问道。
“那个没有双眼的小男孩，叫齐峰。”
“他的双眼是被他父亲挖出来的，一个只会赌博，吸毒，喝酒的父亲，每次次喝醉之后，赌钱输了就会拿孩子出气，那一次大概抽多了毒品，生生的把孩子眼珠挖了下来。”
“她的母亲呢？”
张一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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