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扭头看向指着窗外云朵的孩子。
咳咳...
一个老人突然剧烈的开始咳嗽，摁响了一边的呼叫铃。
一位空姐憨笑的从欧阳天泽身边走过。
欧阳天泽礼貌的让开了过道，随后看向张一凡两人。
“故事开始了吗？”
“也好，省的我动手了！”
说完欧阳天泽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哦，对了，不知道你们要是变为普通人，还能不能从失事的飞机上存活，这比我动手杀了你们，可有意思多了。”
欧阳天泽刚刚坐下，好像有什么忘说了，回头对着张一凡补充道。
“对了，这一届的执法者，你可以在发生事故前杀了你这位兄弟，这样你和这上面的所有人都可以活下去，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罢，扭过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
没有再看呆在那里的两人。
“普通人？”
张一凡低语一声，想到了什么。
对着欧阳天泽倒酒的手，
加速卡
只是这一次竟然失灵了，卡片的效果竟然没激发。
张一凡带着诧异看向李阳。
他从李阳的眼神里看到了和他相同的神情。
两人的眼睛再次看向背对着他们的欧阳天泽，
欧阳天泽好像知道他们在看自己。
扭头，礼貌的端起酒杯，向两人还礼。
“妈的，我去杀了他。”
李阳愤怒的说道。
没有道具他们，和普通人一样，只要事故发生，而且是在飞机上。
基本没有存活的希望。
“站住，闹够了没？”
张一凡呵斥道，他知道现在就算是他，也绝不可能是面前这个欧阳天泽的对手。
面对他就好像看到梦秋雨一样，一样的无力。
明明可以一击致命。
可是现在的欧阳天泽只是背对着他，他都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你要杀我？”
李阳忽然看着张一凡，眼里带着浓浓的怒火。
他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他，结果他又失败了。
他不甘心，哪怕是死他都要搏一搏。
就算张一凡也不能阻止他。
“你...”
李阳第一次用带着怒意的眼神看着他。
看着那满身煞气的李阳，张一凡呆住了。
他没想到李阳会这样对他，
“让开！”
李阳用身体撞开了张一凡，冷漠的从他面前离开。
看着离开的李阳，张一凡伸手想要抓住李阳的衣服，可是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李阳不再是以前那个他，现在的李阳是不会听自己的话。
“你是怎么办事的？”
张一凡忽然听到老人对空姐大声的指责。
声音很高，附近的乘客几乎全部听见了。
“来不及了。”
“除非…”
张一凡抬头看向李阳的方向。
眼里充满痛苦。
杀！
可以阻止事故发生。
“妈妈，妈妈，那个爷爷怎么了？”
小男孩童真的声音传到张一凡的耳朵里。
张一凡顺着人声音看了过去。
看向那可爱的男孩，他是无辜的。
整个飞机上的人都是无辜的。
再次看向李阳，他发现李阳已经满头是汗的跪在一边。
脸上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救！
还是不救！
他死了，整个飞机就得救了。
李阳忍着痛，慢慢的扭过头。
看向远处的张一凡。
以前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救他。
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会不眨眼的跳下去。
可是这一次，他从张一凡里看到了犹豫。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有错吗？
他只是不想再让别人欺负，
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离开。
不！
我没错！
错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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