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看着面前消瘦的老者问道。
“老夫的住所。”
老者简单的回答，
同时他眼里的喜悦一闪而过。
如果张一凡不是在部队呆过，拥有过人的观察力，甚至会认为自己看错了。
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
扬起的大帆，和前方的舵盘，无一不证明他们是在船上。
只不过这木头做的船支，一眼看上去，就是古董级别的。
而且船支还在慢慢的移动。
“这时什么地方？”
张一凡回过头，看着老者。
此时他才慢慢的观察起老者，整个人消瘦到极致。
浑身上下估计也没有几斤肉，两只眼睛轮廓早已塌陷。
“驱逐之地，虚无！”
“驱逐之地？”
张一凡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老者。
“没错，这里是驱逐那些看触碰规则的人，不过你这种等级会被驱逐到这里，老夫也没想到。”
“不应该啊，我只不过是没有完成任务，系统惩罚我进入下一个故事，怎么会到这里。”
张一凡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呵呵，系统，新的名称吗？”
“不用疑问，凡事能到这里的，都是接触到法则，或者违反了规则的人。”
张一凡低头想了一会，摇摇头。
“我没有违反过规则。”
“是吗，好好想想，有没有做过一些欺骗苍天的事，自以为瞒过了苍天。”
“苍天？”
“没错，我们那个时代的叫法。”
老者好像明白张一凡的疑惑。
张一凡细细回想了一下。
那次在张丽娜的梦境里，他和梦秋雨的交易。
不知梦秋雨用什么办法欺骗了系统。
“不对啊，那次的事系统没有发现，不然最后怎么会给我奖励？”
张一凡抬头询问道。
“呵呵，你小看苍天了，他不是没发现，而是它发现了，但是它惩罚不了你，你可以把当成你们这个时代的法律，只要不违法，它就没有权利惩罚你们，哪怕你们骗了它，但是却没有违反规则，所以就算它在不愿意，也得按照规矩办，不过只要你们一违反规则，它就会借机除掉你。”
老者耐心的解释道。
“这么说，我能到这里，是它故意的？”
“没错，这里就是被苍天遗弃的地方。”
“出不去吗？”
张一凡本能的问道，可是一说出来就后悔了。
如果能出去，他怎么会还在这里。
“我出不去了，但是你可以。”
老者的话让张一凡一惊。
“我，怎么出去？”
“因为你的等级只有三级，每个人升到中级玩家时，都会去一个地方。”
老者抬起头，忘向虚空。
“什么地方？”
张一凡早就想知道四级会去哪里，可是一直没有人给他解答。
“你自己编写的故事里，你会一件一件的将所有你自己编写的故事都参与一遍，”
老者带着回忆，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惧的东西。
“参与自己编写的故事！”
这句话让他感到了系统的可怕，他也明白为什么去了那么多人，他只碰到一个活着的人。
每一个人想要到四级，都要写三十个左右的故事，每一次等级提升，伴随的危险就提升。
谁也不会想到，自己想尽办法编写别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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