鏮---
"九局下!2比0!比赛结束---!"
顶着烈日,除了两眼冒着爱心情绪激动的球队经理高喊着‘快把那几人家到棒垒社!‘外,北县高棒球队的的全体队员们无不高声哭喊。
"这怎麽可能!?"
"太夸张了!"
"这家伙!这家伙还是人吗!?"
垒包上,春树在比赛结束後也不顾在哀嚎的众人面前耀武扬威一下很是帅气的将还夹着球的手套丢在地上,碰的一声却使得原本正喧哗的场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吵什麽..."
只见春树面色不善地瞪了一眼众人後,就连烈日也彷佛被突如起来的乌云给遮住一般,众人部由得浑身一滞,冷汗直流,直至凉宫春树不满地呿声离开重人的视线後才又开始闹腾起来。
"搞什麽鬼!"
走在前往保健室的路上,春树两手大拇指插在口袋中也不去擦拭下刚洗完脸的水,嘴上骂骂勒勒的。
"这笨蛋再没运动细胞也太夸张了些。"
边走春树边把刚刚戴帽子十弄塌了的头发整理好。
"跟她弟弟玩完全全的不同阿..."
一回想起刚刚在场上虚弟与朝比奈几乎算是合作无间的配合,两个被视为最弱的一环竟然有着令人跌破眼镜的杰出表现。
"她们两个真的是亲姊弟吗?"
碍着你了?!
如果她在的话应该会这样说吧...眼眉挑了挑,春树面无表情的生气脸上总算出现一丝变化。
这笨蛋...
对於春树来说,对着虚子春树总有种有气无处施展的感觉,每次都会因为那笨蛋无心的一句给激发了自己的想法与热情,但到了最後当自己将想法付之行动之後她却又会把出一张无辜的小脸趴在桌上後...阿-的叫一声,然後有气无力地反驳自己。
那模样看得直想自己往她头上赏了几个爆栗。
但偏偏...春树俊美的脸上难得地泛起了一丝红晕,只是咬牙切齿却没在继续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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