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话,驱魔师中顿时有人怒了,“我们每天辛辛苦苦豁出性命去救你们,结果你们就是这个态度?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没有我们你们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有驱魔师冷笑。
“你们知道我们每月多少工资?不到两万!就为了这么点钱,我们每天都把头提在裤腰带上,风里来雨里去的,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们这帮废物胆小鬼自己没能力还哭着闹着要求保护的吗?”
一时间,保护者和被保护者两方之间反而剑拔弩张,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来,但其中大部分驱魔师还是存有理智的,尽管面色不悦,但仍强忍着维护着秩序,阻挡着情绪过激的同伴。
“都给我闭嘴。”白木突然大喝道。
作为一个六级的驱魔师,她的雷霆一怒不得不说还是镇住了很多人。在场的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和她之间实力的差距几乎可以说是天上地下,越是强者的气势便越恐怖,这种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确实存在。
人们被吓住,一时间鸦雀无声。
“现在是我联盟在执行任务,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在我们执行任务期间,你们只准配合,不准提出异议,否则我会以协助恶魔逃脱的罪名逮捕你们。如果你们承受得起那结果,就继续闹,如果承受不起,就闭上你们那张嘴。”
说罢,她又补了一句,“还有驱魔师们,别忘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恶魔都跑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一番话下来,效果很明显,所有明面上的挑衅都消失了,只剩下几句小的连说话人自己都听不见的咒骂。
但话一出口,他们就害怕了,谁知道驱魔师中有没有人听力异常能听到。偷偷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看他们,于是默默松了一口气,又继续小声骂起来,但也不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沈御尘正好便是那听力异常敏锐的一员,但他自然不会表现出来。
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个叫白木的女子,觉得她的脾气似乎并没有对待藏青头发少女时的那么好,相反倒是有点火爆。这种在有权势之人面前收起獠牙的举动,跟自己倒是蛮像的。
沈御尘十分无聊的想着。
驱魔师们也扁扁嘴,不说话了。
“没关系,你继续。”白木对少女说。
少女松了口气,她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幸好被队长解决了。
她走向那十几名独行者旁边,说道:“烦请各位现在用便携机发消息给你最亲近的人,用一种隐藏信息的方法告知他们你现在正处于一种危险处境,暗示他们报警。”
“一个一个来,我们的人会甄别你话中有没有明显的提示成分,如果有,你们就失去了这次证明自己的机会。给大家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我们会联络警局的人确定信息。如果那时没有你们的报案信息,后果和刚才我说的一样。但相反的,如果你们能过关,就可以直接解除嫌疑,我放你们离开。”
她说话时的声音很大,大到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果然,她说完,又面向方阵开口了:“都听到了吧?你们现在还剩最后一次证明自己是本人的机会,都照我刚才说的做,谁能证明谁马上就可以离开。”
那些人在沉默中,愤怒着之前为什么不让他们也运用这种方法,但心里仿佛又抓住了一点希望,于是纷纷动起来,争先恐后的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守在旁边的驱魔师们马上制止,示意他们在自己及同伴面前分队站好,一个一个来。
站到沈御尘面前的正好是那名少女,他们像所有人做的那样平淡无奇的完成了测试。沈御尘不知将电话打给了谁,只是闲聊般的随意说了两句,完全听不出暗示的成分。
一切都很平常。
在有序地组织下,两批人都与自己最亲近的人进行了一番交流,其中有一个人的亲人是报社的记者,她试图让其撰文揭露以领头女子为首的驱魔师们的蛮横无理,但话才说出几个字,她便被驱魔师们制服,划进了重点监视的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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