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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既然田果果走了，我就毛遂自荐一下吧，我对妆面这一块也是小有研究。”一道女声从导演背后传来。
导演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女生站在他的身后。刚才这句话，也是这个女生说的。
“你说你也会化妆，你受过专业的训练吗？有妆面师的资格证吗？”导演就是导演，一连串抛出的许多问题，让刚刚那个说话的女生有点尴尬。
那个女生面色有些难堪，摇了摇头，温声道，“我只是个业余的，也没有专业的学过，可是今天的戏即将开拍，如果实在找不到人愿意暂时担任妆面师这个职位，想我可以试一下。”
导演还是将信将疑，但是眼下也没有其他人毛遂自荐，今天这部戏就要赶拍，所以除了相信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生，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那好吧，你就来试一试。”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司泽南不可思议的看着质检报告。
助理虽然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看那份报告，但是他看着自家老板的神色，就明白了一些什么，所以很自觉的没有把手机对准报告。
手机前的一个观看这场直播的群众，都有些疑惑，每一个人心中都暗自揣度，“合格还是不合格呀，赶紧给个准确数。”
“老板，这份报告究竟如何？”助理试探着开口问道。
司泽南如梦初醒，质检报告的结果中回过神，这才想起自己还在直播。其实这份报告是真的有问题，也是一个产品，一个流程有问题，而是整个流程都有问题。
怎么办？究竟是公开还是不公开，其实在这之前，助理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提前捏造了一份假的质检报告，质检报告显示一切流程都很顺利，且质量不会有任何问题。
司泽南看向助理，没有说话。
需要一个眼神，助理瞬间明白了一切。
梁换柱很简单，只需稍微一偏镜头，把假的质检报告塞到老板手中就可以。助理正准备这样做时，却被司泽南一把抓住了手腕儿。
有些不解的把目光投向司泽南，却读懂了司泽南眸中的意思。
绝对不能以假乱真。
下一秒，司泽南长臂一展，一份质检报告就出现在没一个观看直播的人眼前。
“非常遗憾的告诉各位，这些产品的质量确实有问题。”司泽南不咸不淡，语气波澜不惊的陈述出这样一个令人叹惋的事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手臂上被狼牙棒打伤的伤口隐隐作痛，方才倒是没有觉得，现在却觉得疼的有点难以忍受了。司泽下意识低了低头，看了眼手臂。果然，伤口处的鲜血正汩汩冒出，顺着黑色的西服滑道关节分明的手指上，一滴一滴在地上。
真是好笑，从前无论受过多大的伤，出生入死住过医院，从鬼门关走过那么多趟，他都没有觉得自己会痛。可是现在他却深刻体会到了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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