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
孟霜儿还是要解释一下：“我高中的时候，去韩国做练习生。”
韩为和金小曼看着她听着。
孟霜儿开口：“那边的idl学历基本都不高。就算后来有考大学的，也是已经成名之后有时间了就去考。不然idl地位低，但是练习时间太久，任务繁重。能上高中都已经勉强跟着课程。出道之后更是忙。当然我没有在那边出道，可是回国也就耽误了。”
韩为恩了一声，看看金小曼。金小曼偏头：“我不管。”
对着孟霜儿：“我声明我不是冲你。”
“我知道！！”
孟霜儿赶忙开口：“我正常年纪都该上大二或者大三了。尤其还是艺校……”
“别这么说。”
韩为开口：“定下来，必须要上大学。如今很多年轻人觉得上大学学不到什么，没意义。可我觉得哪怕你什么都不学在大学呆四年，你的思维和没上大学的就不一样。视角的开阔程度还有适应社会的能力都有天壤之别。”
想了想，韩为开口：“先这样，你的合同彻底处理好了。现在我们谈谈你加入天秀传媒的合约问题。”
孟霜儿开口：“我和其他练习生一样就好。”
犹豫一下，看着韩为：“不然也可以更低一些。”
语气诚恳看着韩为：“我很感谢韩总帮我这么多，而且其实沙女士没说错。”
低头轻声开口：“今天所有这些事，其实都是我引起的。”
金小曼笑了笑，韩为皱眉：“两码事。你意思为了不让事闹大，你当初就不该通风报信给我？那我不更吃亏。”
看着孟霜儿：“而且你不要先盲目做决定，你知道其他练习生和我签约的条款有多苛刻吗？”
孟霜儿疑惑：“苛刻……”
韩为点头：“公司都说我对李锦姜琪甚至Ny都跟对待自己妹妹甚至女儿似的。包括郑雪都是，原因在于我放心可以捧她们。她们不但和我签约十年，而且还是签的我个人而不是天秀传媒公司。所以上学的事我都会安排好，这才是主要的。”
孟霜儿眨眨眼：“十年……”
“有点长。”
韩为开口：“你今年20了吧？10年之后30了。尤其如果只是做偶像，你演艺寿命都到不了30岁。如今00后都开始崭露头角。你98年不算但也不小了。自己考虑清楚。”
“我签10年！”
孟霜儿开口：“不用考虑，而且也签韩总你个人约。”
韩为笑着挥手：“考虑清楚，不急。反正你和之前公司合同处理完了，回去休息一下。想清楚再来找我谈。”
随即让曹嫣刘元送她回去了，只剩下韩为和金小曼。
“给她办进去。”
韩为看着金小曼，金小曼笑：“如果她考虑好不和你签约10年也不签你个人，你也给她办？”
韩为笑：“随便说说而已，实际上郑雪签十年是闹着玩，她家也不差这点分成。主要她个人和她姐不信公司。姜琪因为Irene的关系也是签十年，因为她没家没亲人，只是和公司签约十年有点没有归属感和安全感。至于李锦，她母亲如今也是部长了，真正的公司高层。Ny在美国的情况你也知道。”
金小曼摇头：“我不管。我是没那个本事，Ny就够费劲了，加上郑雪加上她没有一个是正常考进来。而且两年三个。”
韩为叹息揽着金小曼：“曼曼，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是讲心的。这事你都办不了我要你何用？你这不是伤我心吗？”
“你放屁~”
金小曼气笑了：“前面说讲心，后面说事情办不了要我何用？不矛盾吗？”
韩为嘿嘿笑抱得更紧：“那你说，让哥怎么报答你？”
“房子车还有钱你也都看不上，哥能报答你的也都尽心尽力了。”
凑到她耳边：“不然这次在国外又攒了那么多，都给你怎么样？”
“你滚~”
金小曼瞪他一眼，揪着他耳朵：“你在国外会攒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白凌薇什么关系，尤其还有童晓萌后来也去了。”
韩为皱眉：“童晓萌到巴黎都没站脚，直接去了戛纳，在法国最南面。至于白凌薇……”
金小曼看着他：“她怎么样？和你没关系？你敢说？”
韩为摇头：“我俩确实没有发生过男女关系。”
随即皱眉：“不对我说得再严谨点。”
看着金小曼：“我俩绝对没有发生姓关系。”
“呸！”
金小曼啐他：“变态，下流。”
韩为开口：“真的。虽然我总说她绿茶，但她事业心比较重。如果是粉丝公众的角度，她里里外外都还是纯洁干净的。”
金小曼瞪眼：“你意思我不干净？”
韩为揽着她抱着，轻声在她耳边：“你当然不干净了。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了。”
“你放屁~”
金小曼抱怨一句，但声音已经有点发腻，呼吸也不匀称了。
“你是个变态，渣男，下流……”
金小曼每骂一句，自己却更心跳加速身子发软。然后这里也没别人了还是会所的话，慢慢就要一起倒在沙发。
突然金小曼随口闭眼嘀咕一句：“你这几个旗下女孩练习生也不会放过，别以为我不知道~”
“恩？”
韩为突然不动了，慢慢坐起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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