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遗憾恨啊!
看着雍仁脸上带着的贱贱的、骚骚的、自以为得计的“矜持”微笑,周文就差没有给自己一大嘴巴了,他就纳闷了自己到底该有多奇葩啊,才能教出来这么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流氓啊。
更奇葩的是:自己当时为啥就那么不负责任的决定调教这小子了呢?而且还是尼玛倾囊传授,原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不是胡扯啊,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是这个道理他周文理解的未免太晚啦一些。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首要问题是如何解决雍仁这个小熊孩子,尼玛,堂堂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居然被一个一岁多的屁孩给拿捏住了,这什么情况啊,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啊?真当联合国是山姆大叔的月经带啊?
“那个,二弟啊,你看为兄的还有军国大事要和川村爷爷商量。。。”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不经意间对雍仁的称呼就已经从“小二”的诨号晋升为亲切的“二弟”
“一只麻雀唧唧唧”雍仁听到他皇兄居然拿“军国大事”几个字来搪塞他,不禁撇了撇嘴,什么军国大事啊,不就是在让几个神经病弄那个什么能够让人变成“鸟人”的东西么,虽然他年纪小,但是他还是知道人只能是在地面上生活的,如果脱离了地面飘到了空中,那还有命么?他这个皇兄啊,还真真是。。。
“么???”
“纳尼???”原来这小子一直在调戏自己啊,他一早就看到了自己在和麻雀兄探讨人生和理想啊,想到这里,周文的脸上如变脸一般青红交加,这要是传出去,让老衲情何以堪啊?!好,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老衲不义!
“二弟,这个叫花麻雀搞好了之后,你看为兄的分你一只如何,这样可行?”周文这厮的脸刹那间即从愤恨不满变成了谄媚逢迎,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厮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理所应当一般。
看着好皇兄的转变,小雍仁不禁纠结的皱起了他那还没有几根毛的小眉头,心说皇兄果然是皇兄啊,这份觉悟。。。自己不及啊,既然如此豪爽,那就
“皇兄,你看树上还有一个麻雀呢”
“日”老衲怎么这么想说脏话呢!雍仁啊,你还能再无耻点么?原来哥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最流氓的人,但是现在哥泪牛满面啊,哥错了,哥错大发了。果然人要谦虚啊,因为一山总比一山高啊。
“殿下,到蒙学的时候了,川村伯爵都等你有一会了”就在周文上天不能、下地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乃合子那美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声音正如七伏天里给一个酷热难忍的人一瓶啤酒,那份舒爽、那份凉意正巧挠在了酷热之人的心尖上。
“大师太,老衲爱你!”对着大师太鬼哭狼嚎了一声,周文转头就跑。
致使留下来听着他的话而脸色绯红的大师太、似嗔似喜的小师太以及惊疑不定的雍仁亲王面面相觑,又好气又好笑。
“皇兄,弟终是不及你多也,恩,是在那个你说的‘骚骚的’方面”小雍仁望着裕仁的背影嘀咕道,“看来,还要努力呢”
“菜叶子,殿下不是最讨厌学和歌的吗?”反应过来的乃合子看着长孙殿下急吼吼的跑去蒙学之地,有些迷茫的对着菜叶子问道。
菜叶子听到乃合子如此疑问,就小意对着怀中的雍仁亲王嘟了嘟嘴。见此明白过来的大师太也是哭笑不得。
“虽然平时老衲讨厌蒙学,但是今天当真是甘之如饴啊”逃过一劫的周文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所谓蒙学,即是皇室为宗室幼儿开的启蒙学堂,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幼儿园小班,入学的都是三四岁的宗室子弟,但是由于孩子太小,宫内厅只能为各个宫家配发相当的钱币,让宫家自己负责教学,所以这个蒙学在某种程度上又相当于私塾。
我们的文哥由于寄住在川村家,所以这个蒙学也就理所应当的由川村纯义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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