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一生之中,不管是自己的理想还是身边的一切,都像是抓不住的沙子。
他越是希冀,就攥的就越是用力。
而越是用力,手中的沙子就会更加快速的从指边溜走,直到男子的手中空无一物。
一切都好像是阳光一般真实存在的错觉。
“值得吗?”
曾有人这样问男子。
“值得。”
男子在第一次被那个人问的时候,坚定的回答。
一定是值得的,男子是如此的坚信着自己的理想。
“真……吗?”
那个人的声音很小的继续追问,与其说是追问,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对于男子来说,那只是太过模糊不清的低语,等他询问方才说了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只是微笑而无言的看着男子。
那笑容中的含义太过复杂,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已再也回忆不起对方的音容笑貌。
直到最后的最后,当剑从手中落下,这位即将死去的男子,抬头望着夕阳的时候,感觉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
然后,男子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人的笑容,虽然那时的他无论怎样的用力回想都只是徒劳,根本无法想起对方的笑颜,却突然的意识到了那笑容中的含义。
那只是一个隐晦,内里却满是无奈、怜悯和包容的笑容……。
卫宫士郎起初对于红衣男子会对自己的魔术修理提出很好的建议时,十分的惊讶。
既惊讶于对方竟会突然的和自己交谈,也惊讶于建议的切实可行,或者说对方的建议太过中肯。
然后当弓兵提出教学意向后,卫宫很自然的答应了下来,因为他也并不像成为拖累Sber和远坂的包袱,也不希望看到两个女孩子去与人厮杀。
如果自己更有用一些就好了,卫宫士郎这样想着。
而身为英雄的红衣男子无疑就是少年的期待与向往的对象。
在别栋的道场中,卫宫边接受着来自弓兵的指点,边同这位英雄交谈。
随着教学的深入和言语的延续。
卫宫士郎发现自己和对方越来越难以相容。
然后本该是皆大欢喜的教学,却演变成了双方都大动肝火的互杀。
这个时候的明智之举是用令咒召回Sber。
但是卫宫必须考虑到,如果远坂和Sber此时正在同敌人交战,那么自己此时召回Sber的话,远坂就危险了,所以,自己不能使用令咒召回Sber。
两人之间的冲突,其实是称不上互杀的。
始终是卫宫单方面的抵挡、然后被砍。
如果不是来源不明的自愈能力,和对方莫须有的防水,他大概早就身死了吧。
于是,就这样,卫宫在弓兵的剑下坚持了许久,而这样的事实让卫宫认为自己可以坚持到远坂回来。
不过当远坂注意到这边的时候,卫宫士郎已经躺在血泊之中了。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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