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雪来得格外的早且突然。白了山头,冻了路面,远处的白云山在纷飞的大雪中更显芳华绝代……
一场雪,大地变换了一个样。坐在教室里,眺望远处的山、水、树林,一切都是如此的令人赏心悦目。我的心思也随同漫天飞舞的雪花飞向远方。放眼远眺,所有曾经常青的树木,光秃的枝丫上,无一不是白了头发,倒显出比生机勃勃的春天更多了一份独特的韵味。小山上那棵最高的树积的雪往往是最多的,远远望去,常青的树叶上覆着的那一层薄薄的雪看起来便极像抹茶蛋糕上洒的糖霜。
江南的雪,就犹如江南人家特有的性格,是温顺的,是和蔼的。即使是鹅毛大雪也并不似北方的飘飘洒洒,而是持续不久便马上停下,一顿饭的工夫,便可转为如小米那么大的轻柔的小雪。于是南方的冬天便极少出现像“程门立雪”那样的典故了,毕竟南方的雪是积不起来的吗!
第二天的清晨,山尖上全白了。汽车顶上,屋檐上,白茫茫的一片,好不壮观!调皮的孩子们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在汽车顶上堆起了个雪人。随处可见的迷你小雪人,倒也成了冬天的一道景观。我是极想听到雪地靴在雪地上踩着发出的沙沙声,可是这个愿望终是化成了影。地上只留着些前夜的薄冰,对于我们这些踏着朝阳上学的人真可谓是“如履薄冰”。
早晨,我刚步入校园,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校园里的梧桐树摇身一变,成了一位位艺术家,那雪挂在树枝上,有的像珊瑚,有的像玉带,有的像银条儿。一阵风吹来,玉屑似的雪末儿“蔌蔌”往下落,像芭蕾演员在空中跳起了快乐的舞蹈。那一棵棵苍松翠柏身着银装,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路人道以新春的祝福。
我和小伙伴飞快地跑到教室,放下书包,直冲操场。操场上也披了一层雪白的毛毯,原本绿油油的草地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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