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特的开采工作已经进入尾声,最迟明天凌晨就可以全部结束。不过,远东地区可不仅仅只有杜卡特这个贵重金属矿,像阿尔丹河上游以及其它地区,还埋藏着众多金矿等贵重资源。咱们总不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白白便宜了老毛子吧?
只有两天时间,殷商当然翻不起什么大浪。不过,有擎天柱与威震天两变形金钢帮忙,收获还是不错。
“真不知道殷商是怎么想的,搞这么多金银做什么。这玩意不能吃又不能喝,而且工业用途了了。”
“呵呵,柱子,你这不过是迷惘,人家殷商是迷~醉。那小子就象穷慌了一样,恨不得每天晚上都睡在金砖银砖上。没办法,他就是一葛朗台,从来都是小气巴拉的。”
“老威,我怎么听你在表扬我呀。既然你这么清闲,过两天就去澳大利亚走走吧。我听说昆士兰的芒特艾萨小镇风光不错,你顺便把芒特艾萨铜—铅锌—银矿带弄到墨家集团的名下。对了,西澳好象有个叫皮尔巴拉的地方,临近地区是世界上著名的铁矿区,这个蛋糕咱们也要控制在自己手里。我知道你牛13,反正凡是对咱们有用的矿床,你都想办法把它们划拉进自家的盘子里。”
“嗯,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起点城吧。”让你嘴贱,威震天不要太郁闷哟。
“威震天,澳大利亚是什么地方?”擎天柱很不识趣地来了一句。呵呵,这家伙真是好学的好孩子。不过,这也怨不了他,毕竟五千万年的地球和现的情况可不一样。那时澳大利亚和南极洲都还在一起呢。
“哈哈哈哈……”殷商很没形象地拍了拍胸口,“老威,澳大利亚在哪里呀?”
“在我心中!”
虽然私下里搞了不少小动作,殷商还是没有想到河湟地区竟然糜烂到这种境界。
早在6月9日,马永琳为了支援马占禄收复循化失地,就在河州杀官造反。当时殷商正在离宁返起的路上,估计应当还没到肃州。等他赶到嘉峪关时,河州骚乱的消息已经传递过来。
不过,殷商那脆弱的心灵已经被光绪帝的所作所为搞地千疮百孔,根本没有过问的兴致。再加上返回起点城后一直都比较忙碌,殷商哪有空闲去过问那些事情。要不是西宁留守人员以及马成林偶尔传递一些消息,殷商对于河湟之现状那是两眼一抹黑。
本月初,已经恢复过来的韩文秀会同马林一起攻打西宁城。与其它乱民不同,韩文秀不但拥有上千杆98K,手中还拥有一门克虏伯山炮,并且配置了近两百发炮弹。这些玩意都是马成林陆续倒卖给他们的。
经过两个来月的训练,韩文秀所部的战斗力早已今非夕比,比邓增手中那批新兵还要来地行市。再加上有火炮支援,他们一度攻下东关,并包围了西宁府衙,差一点活捉陈嘉绩那个老半道台。要不是邓增反应比较快,迅速展开反击,估计西宁城已经是生灵涂炭。
韩文秀所部虽然被驱逐出城,不过,他们并没有远离,反而汇集越来越多的支持者,把西宁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邓增终于不再吝惜炮弹,只要对方敢攻城,他就噼里啪啦一阵炮弹砸过去。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75小姐硬是比克虏伯山炮要得。邓增那个后悔啊,原来殷商真地没说谎,这一门速射就是可以抵两门克虏伯炮的威力。早知道就不心痛那两千银子了,全采购这什么小姐快炮了。
“幸好西宁城两面环水,否则这两门火炮还真他MA应付不过来。”至于西宁城原本就存在的那几门铜炮和红衣大炮,邓增选择性地忽视了。尼玛,铁铊铊哪有开花弹来的凶狠。
前几天,应邓增之请,威震天亲自出马,为西宁行营送了去六门75小姐和上千发炮弹。至于普通枪械和其它作战物资,那绝对是以吨计。用王自在的话说,“哪怕乱民围上一年,弟兄们照样活地很滋润。”
“这次的情况与两个月前不同。西宁甫一乱,无论南川、北川、大通、哆吧、碾伯等地一家伙全乱了起来。官兵现在是疲于奔命,根本无力稳定局势。结果,周围的敌人越剿越多,生存的空间越来越狭小。”
“曹公公,陕甘总督杨大人不是已经派遣大军进剿了么,想来形势将会逐步好转。”
“殷大人,你就别提那个杨昌浚了。河湟糜烂如斯,他可脱不了干系,据说大臣们正准备部议处置呢。”
“临阵换将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再说了,谁又保证新任长官就一定比他做地好。”
“呵呵,殷大人,不是还有你这个国之栋梁么。皇上对你可是寄予了厚望,要不然也不会派咱家亲自前来传旨。如果是其它人,绝对就是一个电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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