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可那湿湿热热的东西总是不自觉的流下来,让脸颊有点发痒,鼻子发酸眼睛生涩,这都是小事。
比起在胸膛来回激荡的剧烈情感,这些都是小事。
我自顾自期待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好像是幼时夏天鸣叫的蝉,它们也是一样,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放肆的吵闹着。
但如若等待的那个人真的接近,又会变得静默无声。
蝉只是胆小鬼。
我也是,胆小鬼。
我不敢说,我什么也不敢说。
十年前,在河灯会上,我和他偷偷跑了出去,在河岸的柳树下,我握着他的手,我不敢说。
八年前他父亲去世,一个人跑到我的窗户下,我只会哭,我不敢说。
三年前他回来了,再相逢时看着他的脸,我不敢问,也不敢说。
就算是现在,我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害怕会失去什么,即使只是我的妄想。
回味着之前牵手拥抱的触感。
连自己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在想些什么,从冥冥中到来的感觉,情感得到满足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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