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航离开，贝舒檬有些抓狂，“怎么不再问问啊？没准能撬出什么东西来呢！”
“他刚说完拿人钱财不能随意说，紧接着就说了是个服务生，很显然啊，已经有人塞住他的嘴了，我再问，他也只是会找别的借口。”
“那就这样算了？”贝舒檬有些绝望，她可是查了很久的。
白泠泠坐了下来，烦躁的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乔婉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她既然敢让这幅画从我手里头晃出去，就能想办法瞒住这件事情。杜航无非要的就是钱……”
“嗯，乔婉肯定给了他很多了。”贝舒檬摸着下巴。
白泠泠点点头，“是啊，这也是乔婉的把柄。咱们找了杜航，杜航肯定会跟乔婉说的，如果说了，你猜猜他会做什么？”
贝舒檬想了一会，打了个响指，“肯定会继续找乔婉要钱啊！”
“是啊，乔婉能给他一次两次，不可能次次都给。杜航就是一个无底洞，钱输光了就得去找乔婉。等到乔婉没钱了或者不想再继续给的时候，杜航自然会找咱们说真相要钱了。”白泠泠分析着，“所以现在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贝舒檬一脸惊叹的看着她，“高啊！”
“要不是你调查出来，我高也没用啊！”白泠泠笑着说。
“走走走，吃饭去。”贝舒檬亲密的挽住了她的胳膊。
白泠泠低头浅笑的时候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若是纪南信她一些，她也不至于这么费劲巴拉的找证据证明了。
果不其然，杜航在出了会所之后就给乔婉打了个电话：“乔大小姐，白泠泠今天来找我来了，问了我不少问题。”
乔婉的语气有些惊慌：“你说什么了没有？”
“那哪能啊？乔大小姐吩咐的事情，我自然会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会吐出来。只是吧……我最近手里头没啥钱了，赌也赌不舒坦，不如乔大小姐再给我打点钱吧？”杜航一脸的算计。
乔婉眉心一拧，“我后来不是又给了你钱了吗？花完了？”
“哎呦，那么点钱，我赌几把就没了，哪够啊。”杜航笑着说：“还是要麻烦你了，不然的话，那些秘密怕是要守不住了。或者……我去找白泠泠卖这个事情，想必以她的身价，也能给我个几十万吧？”
乔婉瞳孔一缩，猛然知道了他的意图。
这是要威胁她啊！
不过乔婉也不是吃素的，“你觉得白泠泠会信你的话么？”
“那可不是你能决定的，既然她都来找我了，想必心里头也有着猜测人了吧？”杜航得意的说。
乔婉的五指赫然收紧，她当初弄仿画的时候，压根没有隐藏身份，本以为拿钱就能搞定的事情，却出了这么多的纰漏。
看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便出了一则新闻。
东城百年书法店竟出现店员联合画家偷盗名画欺骗消费者，用高仿赝品以假乱真，却因为太过相像导致画手本人都分辨不出真假！
乔婉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唇角，进了书房。
今天是周末，所以纪南没去上班。
纪南不悦的看着她，“我不是说了，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要进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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