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完了,就是吃饭准备去上学了。
冯大柱吃饭的时候嘀咕道:“奇怪,这房子怎么越住越灵光了?”
薛满翠不由奇怪:“什么灵光?是不是老邓借了你五百万周转,儿子又给你捡到几百万英镑啊?”
冯大柱斜了老婆一眼,说:“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薛满翠不吱声了,最近家里确实挺顺利,缺啥就来啥,对她来说,这就叫灵光。
冯大柱这时正儿八经的对儿子说:“儿子,你现在感应不出来,等你过些时间完成了成人礼,爹再教你另外一套心法,你就能感应到灵力了。”
冯志捷一愣,他知道,最近自己采集灵元的速度极快,虽然自己设了禁障,老爹不能明显感受,但他既然修行,对灵力的感应自然是常人不能相比的。
但他此时还得装,于是问道:“爸,啥赢力啊,是不是打牌老赢的意思?”
冯大柱白了他一眼,说:“打你个头!灵力,往往会从一些植物或者有灵性的东西来看。比如盆栽,比如园子里的花草树林,你没感觉它们都特别水灵鲜活了?”
这肯定,冯志捷每天大江流水似的采集灵气,这些个植物不沾些光就奇怪了。
“还有。”冯大柱煞有介事的又说:“玉是一种对灵运有感应的物体,你没发现我们家那尊玉观音,变得比以前更圆润光滑了吗?”
冯志捷埋头扒饭,薛满翠且不以为然:“这些算啥,你没发现你老婆我也变漂亮了?”
确实,不仅如此,老奶奶也变得精神多了,她乐呵呵的说:“就是,有人说我也年青喽!”
冯大柱用力拍了一下大腿,这时说道:“就是,昨天我去公司,资料员都说我帅了!”
薛满翠横他一眼,立刻反驳道:“就你那样,傻不拉叽爷俩一个怂样,蟋蟀吧?”
冯志捷不满了,他说:“妈,你骂爸就骂呗,我没做错啥连着我也骂?”
薛满翠瞪了他一眼说:“这也叫骂,这是教育,是怕你俩犯错!”
说着斜眼看了看冯大柱,估计这话是冲着他去说的。
“去去去!”冯大柱斜了老婆一眼说:“你这话说的,意思是资料员夸我一句吧?她跟冯志捷差不多,像女儿似的,你闲吃萝卜淡操心吧?”
薛满翠瞪了他一眼说:“你咋当着孩子啥话都说,我有这意思嘛?”
冯志捷赶紧说:“和气生财,和气聚灵,你们再说,盆栽就枯萎了!”
说着把碗放下,站起来说:“我去读书了,你们慢慢吃,奶奶再见!”
老奶奶正喝汤呢,也顾不得理他,嘀咕一句了事。
冯志捷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就发现沈昆神色不对。
他此时元婴以成,感应力相比昨天大不相同了,注意力一停留在他身上,随之发现了他身上那股奇异的灵力,挟带着浓浓的邪气。
沈昆的神态很奇怪,自己一进来,他就出现一种惊讶的状况。
他为什么要惊讶?
随之,他迅速进入正常的表情,这个反应令冯志捷就更奇怪了。
他很明显是感觉自己注意他,才迅速改变神色的。
这么说来,这小子一直对自己两面三刀?
冯志捷来自乡下,有着乡下人特有的憨厚和朴实,因此对同学们一心一意,真诚厚实。
这样才不会注意沈昆,但是进入元婴后期,因为元婴强大的灵力,他己经能兼顾更多的细节,这才发现沈昆这小子有些不对。
随之,他就发现了沈昆身上那股奇异的灵力,跟自己在公园遇到的树妖惊人相似!
冯志捷这才吃了一惊,他瞬间就明白,公园里想害自己的人,竟然是他!
冯志捷愕然坐回位子,他弄不明白,沈昆为什么要自己的命!
叶可仪一直在观察着他,发现他神色有些不对,便轻声问道:“怎么了志捷?”
冯志捷将书包搁进书桌,笑道:“没事,才记起有件事忘跟我爸说了。”
叶可仪笑了,她不以为然的说:“真笨,你不会给他打个电话啊。”
“算了。”冯志捷笑道:“回家再说吧,也没什么大事。”
叶可仪嘘寒问暖,冯志捷且有些不以为然。
这时候,他明显的感受到沈昆的情绪一下波动起来,通体传出一种强烈的醋意。
冯志捷这才释然,知道是叶可仪惹的祸。
看来这小子喜欢她,而她又对他不感冒吧!
冯志捷皱了皱眉。
之前,他确实不敢想像沈昆会如此阴损,为了女人竟然想要自己性命。
从这会开始,他开始注意沈昆,因而分析,他肯定不是什么正道中人。
沈昆身上的灵力显示他是个修行者。他的外表,也会给人正宗玄门传人的感觉。
冯志捷自打从九虚洞回来后,在老祖宗的言传身教下,明白了修行更多真谛。
因此他能确定,沈昆肯定不是正统的玄门传人,那他是什么教派呢?
以冯志捷现在的修为,要摸清沈昆功法出处并不难。
因为修为的悬殊太大,他可以放肆的观察和了解沈昆的灵元加以分析。
但是这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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