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答复没有减少鼠女的怀疑，鼠女一点都不想把信心放在一些她丝毫不理解的未知因素上面，比起东方的冷静，鼠女拥有的是更多近乎冷酷的理智。
事情的发展很符合鼠女的猜测，在那里静静呆着的十二个人站的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超过了六个小时。
在场的八万人中已经有一半不得不下线离开了附近，他们对自己的自控能力足够。比起那些宁愿错过课程也不愿意错过游戏中这样一场展读的玩家，这些北大学子毫无疑问有着不同。
上课，工作，上班，其他事物。八万人都在慢慢地离开，最后留下的只有不足万人的人群。
这个数字在小说中看起来少的可怜，但是在实际中，对于任何一个身高不出众的人类来说，一千人和一万人没有区别，十万人跟一万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都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人头。
白飞和鼠女站的地方自然是位置最好能直接看见的地方，两人的脸上倒是没有半分不耐烦。几小时的时间并不足以让他们失去耐心，只能让他们的表情更慎重。
“你觉得还需要多久？”鼠女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半分不耐烦：“要不确定时间的话，是否可以在行动前告诉我一声，我先去休息会？”
“我倒是想，可是你觉得三千铁骑会给我这个面子嘛？”白飞笑了。
“那现在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才算结束？才算开始？”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需要等到某一个灵机出现。”白飞回答：“相比计算机的不会出错，人类拥有的唯一特别的地方在于情绪的不可控，也就是直觉。”
“你别告诉我你真正的把握在于这些人的直觉上。据我所知男人的直觉根本不可靠。”鼠女看着白飞的眼神中已经有了真正的愤怒。她无法容忍她的这么多人的失望就是为了这个理由。
“要不要看看结果再说？”
“我并不在意结果。”鼠女看着白飞眼神冷漠：“我也不在意过程。我在意的是原因，显然，这个原因是错误的。”
“难道你准备现在就跟我打一场？”白飞看着鼠女眼神中越来越冷漠的寒冰开口：“你不会是真的想现在就打吧？”
鼠女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白飞。眼中的杀意没有减退的预兆。
白飞看着她，平静而又自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丝毫错误，只是鼠女也绝对认为她自己的想法不会有丝毫错误。既然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没有错误，那么到底谁对谁错只好看在最后是谁站在这里了。
白飞可不会觉得鼠女眼中的杀意是骗他的。他虽然不算了解鼠女，也清楚的很，鼠女是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做出这种事情的。哪怕是东方。只要做出这种事情鼠女都不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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