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最角落处,恩奇都与黑龙魇对坐着。
“尝一口吧。”黑龙魇指了指恩奇都面前的木制酒杯。
恩奇都从来没喝过酒,端起木杯,一股酒香透鼻而入。
“来,一起干了它。”
黑龙魇笑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恩奇都见状,也一口将酒喝下了肚。
“兄弟,首都的酒怎么样?”
“很好。”恩奇都品尝着舌尖的余味,不觉爱上了这种味道。
“是了,兄弟,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来来,倒酒。”
再次斟满两杯酒后,黑龙魇的表情却变的有些严肃了:“兄弟,我其实有个事,要请你帮忙。”
恩奇都品了一口酒:“我能先问问,为什么要找我帮忙吗?”
“你不一样。”黑龙魇一口将酒喝掉,继续道:“我当了二十四年的流浪猎人,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初见你时,你站在那里,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恩奇都没有说话,只是将余下的酒喝光。
黑龙魇又拿起酒壶,将两人的酒各自斟满:“就算我的直觉有错,但你的腰间的两把长刀是真实的,一个初学武技的人,根本驾驭不了双刀流。”
“你要让我帮什么忙。”
“我和我的妻子都是流浪猎人,途经至此,看到墙上贴着的悬赏单,上面说城外附近有怪鸟,经常攻击旅人,王悬赏一千卡伦要它的鸟头。”黑龙魇说着,叹了一口气。“我和妻子的钱财,差不多花光了,想着借此赚一笔,就用着我们流浪猎人的老法子,千辛万苦追踪到了那怪鸟的老巢,是森林中的一片空地,在与那怪鸟搏斗中,妻子受了重伤,我只得抱着妻子逃跑,所幸那鸟不擅长林中作战,我闪入树林,侥幸逃脱,我请了医生医治妻子后,妻子暂时脱离了危险期,医生说必须进一步治疗,可是我的钱不够付医药费,于是就先让医生离开了。”
“原来如此。”
“我需要钱,进一步治疗我的妻子,那个怪鸟值一千伦,可它太强了,我一个人完全应付不来。”
“你想让我帮忙?”
“是的,我完全无从下手,它浑身坚硬,我的剑根本砍不进去。”
“砍不进去?那我也没办法。”恩奇都耸了耸肩。
“不,一定有办法,也许它的头是弱点,或者砍它的腿。”
“可我还有事。”恩奇都拒绝道。
黑龙魇站起身:“帮我这个忙,兄弟,我最后的钱都请你喝酒了。”
恩奇都突然想到,这个怪鸟可是有一千卡伦的悬赏,若能成功击杀,完全可以与黑龙魇平分,这样以来,岂不是不用刺杀王了?于是道:“我想看看你妻子,若她真的需要医治,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你得分我五百卡伦。
“拜托,那我只剩五百卡伦了,我不晓得够不够妻子的医疗费,兄弟,我只能分你二百卡伦,帮帮忙,好吗?看在酒的份上。”
“你的妻子在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受了重伤。”
“好,我带你去。”
这是一家小旅馆,一个狭小的房间,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女人,她闭着眼睛,很平静。
门开了,黑龙魇与恩奇都走了进来,黑龙魇大步走向女人床边:“宝贝,我回来了。”
女人没有回应。
“我妻子睡着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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