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大战又爆发之五一招交手,方法已探知章邯的爆发力量惊人,也不与他死拼蛮力,顺势收刀撤回。
两马错过,张飞欲待反击时,方法已在五步之外。
此时的章邯已怒气填胸,钢刀一指方法,厉声喝道:“贼将拿命来!”
一招交手,都尉方法想也知章邯自己的武力与他不相上下,这般状况下,还敢如此嚣张,除了洛阳兵营猛将方法,谁还能这般粗蛮。
方法一笑,淡淡道:“本将就是二货,不知你又是哪根葱?”
章邯粗蛮嚣张,方法也不客气,顺口一句轻蔑之词。
章邯顿时大怒,圆目斗睁,怒喝一声:“少府章邯在此,方某狗贼,纳命来吧!”
马势飞快,当章邯刚刚奔过最外围的锐秦大兵时,方法御风一头便撞入尾随在章邯身后的残兵人群中。
方法手提着钢刀,如猴子一般机敏的御马劈砍,身后紧随着和敌人厮杀的锐秦铁军骑士,紧接着蜂拥而下。
“杀尽敌贼——”
方法钢刀一招,暴喝一声,身先士卒冲向水营。
“杀——”
“杀——”
身后的锐秦军将士,喊杀之声如轰轰震天,一班虎熊之士,直如出笼的猛虎,狂卷入敌阵。
长平大营中,汉莎打斗何等激烈,不逊色于另一头的战场。
赵一这般先头杀入,紧接杀到的一匹匹战马之上的骑士相继的撞入敌营,无数的士卒从战马上跳下,铺天盖地一般的冲杀向敌营的敌人。
赵一御风狂奔,手中钢刀舞成两道铁幕,刃风过处,肢飞血溅,将那些仓皇迎战的赵军官兵如斩败絮般击杀。
赵国长平大营之中,锣声与惨叫之声响成一片。
成千上万的锐秦铁军健儿,如海啸的巨浪一般冲上岸去,那些尚自没反应过来的赵军兵们听闻异动,连衣甲也来不及急穿就冲出帐来,转眼却为袭卷而来的怒涛碾杀。
数倍于敌的兵力,出奇不出意的突袭,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之战。
退往寨中的李松涛,眼见己军败溃难当,只得一面极力组织抵抗,一面派人去往邯郸向赵王报丧。
转眼之间,赵一已率军杀过北营,直撞向南营而去,身后是一条条的血路,延伸至兵营河水的水面,竟将河水为之赤染。
一身血染的他,举目望去,看到的是全线溃逃的敌人,却唯有斜首处,一名敌将仍指挥着百余赵军,做着垂死的抵抗。
哦,这人就是那个逃亡南营的副将。
“土鸡瓦狗之徒,也敢挡我锐秦铁军浩荡兵威!”
赵一为血污的脸庞间,泛起无限的狰狞。
一声暴喝,赵一拖动着钢刀,脚下飞溅着血泥,巍巍如杀神一般扑向那顽抗之敌。
正自顽抗的副将,眼见一员敌将狂扑而至。急令部下放箭阻挡。
十余支箭矢如飞蝗般扑至,赵一的脚步却无一丝停滞,冲杀之际,双戟四面飞舞,化出层层的铁幕,却将那袭来之箭轻易的弹落。
眨眼之间,那血染的钢躯已袭至近前。
钢刀左右扇扫而出。猎猎的劲风之下,五六名锐秦铁军兵惨叫着跌撞开来,不是手臂被斩断。就是脖颈被刺穿。
漫天的血雾中,赵一如一支势不可挡的利箭,轻易的便将这百余人的阵形撕裂。
钢刀挟着血sè的尾迹。直向副将扑去。
此时的副将方向为眼前敌将的武艺之强所震撼,他心中万万想不到,赵一的麾下竟有如此猛将。
千钧一发,不及多想,副将极是举刀相挡。
暴喝声中,赵一的钢刀已当头斩下。
哐…………
金属交鸣声中,用尽全力相挡的苏飞,竟觉无尽的大力灌身体,只击得他五内欲裂,这狂力的压迫下。他竟是无法站稳,双膝一屈便给压趴下来。
一招之际,高下已判。
副将自诩为李松涛麾下第一大将,自问武艺在整个长平大营也是数一数二,却不想一招交手。竟被赵一这年轻的统帅压得屈跪于地。
副将心中震撼之际,赵一却不给他思索的机会,低啸声中。钢刀转眼横扫而来。
没有一丝迟疑的余地,副将急是长刀一竖,倾起全力相挡。
又是一声轰鸣,星火四溅。
巨力震荡之下,副将只觉虎口处剧痛,鲜血已从五指中渗出,而那巨力一击之下,他竟是站立不稳,啷啷呛呛的向后跌去。
一击震退敌人的赵一,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身形如豹子一般窜出,手舞处,但见一道寒光掠过。
流虹与弯月,瞬息间撞击。
锵…………金属的巨鸣,伴随着飞溅的火星而出,两座铁塔般的身躯错马而过。
自信狂傲的副将,只觉胸中气血一荡,诺大的身躯,竞然是微微一震。
这老匹夫的武艺,竞然这般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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