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秦军兵团战记之六齐国叛乱全面解除,赵一丢下刘庆和十多万军队,独自一人骑着战马连行上千里,及时赶到了九江郡战场。
得知不听话的赵一又私自行动了,赢禹真恨得直咬牙,思考小会儿后的她带伤几名女侍卫,竟也背着赵一偷偷地溜出皇宫,同样日夜兼程地赶往九江郡去了。
赵一是男银,而且还更是RP,可不,他这天刚赶到安丰城,就碰上了可亲可敬的老熟人了——陈胜王。
锐秦军得胜后,已经撤走一个多月了。
而陈胜王他刚好在这里给死去的弟兄们埋葬、立墓碑以及上坟什么的,这都是收买人心的亲民伎俩。
不想陈胜王刚刚一抬头,就看到了兴高采烈而至的赵一,而后者刚刚翻身下马,还来不及幸福地喘上几口气。
两人双眼一对上,电光火石雷暴闪烁,两人皆是一震,草泥马,你妹的,NND个熊,这么巧,咋不中个七千万越南盾的大奖,还能多买几根棒棒糖吃吃?
不管对手会如何鄙视自己,心虚的陈胜王率先动手了。
“你好啊,我的好相公,好官人!”
说着他竟然挥动手里的匕首当先发动进攻。
“兵哥哥我不搞基的,您找错对象了!”
赵一手里的青铜刀剑一抖,战场上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陈胜王既然不知死活的用匕首对他的青铜刀剑那他跟没必要客气,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还真以为锐秦皇家无人,真以为锐秦第一悍勇浪得虚名!
不久,陈胜王弃了匕首,顺手接过左右手下扔过来的银枪。
一条丈八银枪在陈胜王手里立刻化作一条银蛇,打着旋划着蛇形点击过来,正常人肯定向后退或者向旁边躲闪,但是真要这样做那必死无疑。因为陈胜王这招叫做银蛇吐信,不管对手向后还是向两边躲闪都不会躲过他的后招,一条丈八银枪在别人手里显得颇为笨重凶猛,在他手里却好像变成了一条听话的小蛇,看起来随手顺手却处处暗藏杀招,让人防不胜防躲无可躲!
但赵一从来不是个会躲闪逃避的人,不管对方用什么武器什么招式如何攻击他都只有一招,那就是反方向顺着对手的武器闪电般划过去贴身攻击。
整个人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沿着银枪的反方向,连续旋转着滑向陈胜王近身,这招同样是出其不意的杀招。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赵一青铜刀剑对银枪唯一的胜算就是动作比人家快,就是出其不意反守为攻。
可就在陈胜王以为要得手的时候,赵一手中的青铜刀剑却突然往回一收,银枪瞬间变为一件短兵器,兵器相交一阵叮当击打之声,直接冒出火星!
我擦,真二的呀,丈八银枪竟然瞬间变为短武器尽可防身立于不败之地,看来今天赵一他得加上一百二十个小心了!
陈胜王心里并没有战胜赵一的把握,毕竟人家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但是赵一却是锐秦第一悍勇。
这场对战是陈胜王亲自自找的麻烦,他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也要假装牛B哄哄的应战。
大丈夫死则死矣,难道立刻低声下气的给人家溜须拍马说小话,说自己技不如人?开玩笑,你变项羽第二又如何?哼,近身之后银枪的另一端长而不变,老子就贴身攻击你后面,所以陈胜王咬牙左手刀,反手连环杀人式!
根本不给陈胜王任何反击或者拉开距离的机会,赵一一刀快似一刀一刀接着一刀,瞬间已经半月形攻击挥出上百刀。
赵一竟然逼得陈胜王禁不住连连倒退反手防御,本来他左手刀以攻为守就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左手刀外加反手杀式攻击大戟长的后面,陈胜王瞬间陷入被动,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而就在这时候陈胜王脑子转动。
心说,老子要不要用点公元前高科技的迷烟呢,直接把这家伙熏的晕乎乎的,然后他就赢了!
可是,这样做真的好么?
算球,光明正大打一场又如何?反正他当了起义军贼王以来还从未与人如此真刀真枪的输死一搏,他权当这是消食运动了,宁可这时候多流血也不能上了战场直接被赵一此人虐死!
“看刀,流火弯月刀!”
赵一他越打越兴奋,完全进入了Z国鬼魅特种部队时候的外挂攻击模式,他的本事有多大没人知道,为数不多熟悉他的人只知道这货一对一单挑从未输过,越强更强遇弱也强,这货堪称单挑界的超级变态!
不光如此这货还有两个更让人抓狂的特性:第一体力超级无敌连绵不绝,就像是身体里加装了一个超级发动机一般,刷刷刷的连续攻击一个小时也不带累的,而能够禁得住他连续攻击一个多小时的对手几乎没有!
第二,特别耐打,无论是拳脚还是器械,这货从来轻伤不下火线怎么都不认输,打倒了再爬起来,打倒了再爬起来,血葫芦重伤一样经常的事,但在他一次次爬起来一次次继续强横的攻击之中,能够坚持过1个小时的对手同样凤毛麟角!
所以陈胜王此刻正在领教这货无耻好不中断的超强攻击力,公平的说,第一招攻出就让近身逼战的赵一疏忽了,大意了,否则凭借他对手中青铜刀剑的掌控陈胜王想要跟他玩近战难比登天。可是一旦当赵一抢占先机玩起近身贴身攻击,那么他手里的青铜刀剑就变成了兵刃之王,没有什么比这更顺手更有杀伤力。
无论是刺,挑,拨还是切,砍,剁,都驾轻就熟招招致命。此刻赵一只持续一招,就是CS近身肉搏对刀中的反手刀,刀尖冲下反拿刀柄,刷刷刷,一律是斜向下45度到60度标准的割喉的动作,而陈胜王再怎么把手中的银枪用的出神入化,但毕竟他丈八之长,对这种从未见过的攻击模式很不适应。
他一直在后退,一直试图拉开距离,可是赵一就像是狗皮膏药贴在他身上一般,更可气的是这货一向喜欢边打边说,而且话很阴损。
“咋样,大孙子,投降么?”
“嘿嘿,别想拉开距离,不可能的,不要挣扎了,最后的赢家肯定是我!”
“哟,这招厉害,哈哈,伤到头发了,还不认输?要实在不行你就扔了银枪拔出佩剑吧,不丢人,战场上能够杀死对方才是王道!”
“什么?不扔?那算了,那你真的要输了!”
陈胜王戎马几十年什么样的对手都见过,可是这么只知道攻击不知道防御,而且打起来唧唧歪歪神经病一样的对手赵一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而且,这闷骚货用的到底算什么招式?杂乱无章毫无章法,一招最起码重复上百遍,不对啊,这绝不是老秦人特有的家传绝招,秦朝天下四十六郡,从南到北有谁的马上步下功夫的训练成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陈胜王越大越吃惊,因为打着打着他就发现自己真的不能拉开距离,而且赵一的招式虽然朴实重复,但杀伤力实用性绝对一流,他从第一招之后就把这场比试的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
这不他突然上中下三路进攻砍出几十刀,然后趁着陈胜王上下防御的机会,一伸手抓住了大戟的杆子,这下他更加嚣张,就如同两将马上对战他一把抓住了人家的腰带一般,一手控制着对方的力量和方向一手的青铜刀剑挽着刀花向陈胜王刺去!
按理说只是最关键他最得意的时候,可是他却偏偏不说话了,咬着牙闭着嘴一个字都没有,跟刚才的唧唧歪歪下三滥判若两人。攻击的幅度变小速度也变慢,但实用性却更加明显,每一刀都直奔陈胜王要害。
双眼,喉咙,前心后心,他的丛林大王仿佛一条小银龙,围着陈胜王这几处致命之处持续攻击。
陈胜王终于忍不住要发威了,大叫一声,硬是借助赵一手抓住银枪杆子的力量硬抡出去,赵一一个措不及防撒手不及直接被抡出老远,场上的局势瞬间改变,从刚才的近战贴身肉搏,变成了此刻的长枪围剿战。
陈胜王把手里的大戟舞动的密不透风,将赵一完全困在他的枪刃之下,但赵一依然不退不逃,哪怕是躲避也总寻找着再次近身的机会,因为要想取胜只有近身!
可刚才已经吃了半天哑巴亏的陈胜王岂会再给他近身的机会,可是赵一却突然也改变策略,竟然挥动手里的匕首再次变防御为主动进攻。
赵一心说,切,这青铜刀剑什么都好,就是前边的构造有点复杂了,所以他青铜刀剑的着力点和接触面积就大,这也就给了他直接对战的机会!
但他只觉得一阵阵虎口发麻,眼前火星四溅,叮当作响,不光双手双臂受不了,耳朵也很快就受不了了,远看他就像是被陈胜王挑在长枪尖上的小玩偶,跟着人家长枪的挥动攻击在原地围着跳舞!
这时候他依然没话,全神贯注,额头同样见汗,气息也开始紊乱,但是他进攻的态势和力度却不断加强!
就在这时候赵一却突然收剑不打了!
陈胜王不但不感激还不干了,“秦皇这是何意,是在羞辱小爷我么?大楚儿郎宁可站着死也绝不坐着王,况且秦皇要杀我,哼,也难比登天!”
赵一却一手立柱青铜刀剑,一手手捻须髯,“哈哈哈,果真是英雄好武艺啊,不过你已经气力疲惫,现在浑身是伤我要是再打下去岂不是以大欺小欺负老人前辈?愿意打,就回去,在你自个儿这府中修养十天半月等你伤势恢复的差不多再来打过,我也好久没遇到这么俊俏的对手了!”
说罢,赵一翘着男人的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
锐秦军队兵团战记之七
那边赵一刚刚PK告了一段落,这头孤独寂竟然跟项梁公项梁麾下的勇猛大将项庄干上了。
孤独寂手中一柄紫龙宝刀,左右开弓,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收割着起义军人头。
那无与伦比的二米之长的砍刀,但凡中者,不是被斩为两截,便是被拍为粉碎。
孤独寂身先步兵直入起义军战阵之中,所向披靡,他的军队一路辗杀,西南一线的起义军,已是全线崩溃。
踏着血路,迎着晨光一路狂杀,乱军中,韩信鹰目扫见孤独寂正与一敌将交手。
但见两骑如走马灯似的转在一团,孤独寂手中银枪舞动如风,将那贼将逼得只有应付的份,只是二人交手二十余合,却一时难分胜负。
“孤独将军,玩呗来助你杀此贼将——”韩信纵马舞刀,杀破乱军,直扑贼将而去。
孤独寂眼见英武逼人的韩信杀到,不禁信心大作,手中枪式力道倍增。
而那贼将见得韩信杀向自己,尚未及战时,却早已心胆俱裂。
那是谁,那可是传说中的淮阴侯韩信大将军啊。
当年长沙郡一役,韩信力敌四员义军猛将而赫赫威名,至今都令起义军诸将深为忌惮,贼将虽未及参与那场大战,但对锐秦上等战将的武艺之强,早已是深以为惧。
而今他连眼前一个武艺也算一流的孤独寂都战不下,这般关键时刻,又有韩信杀到,韩信的出现,瞬间便让贼将信心丧尽。
信心一失,手中刀法立渐散乱,吕虔不敢再战,拨马便逃。
斜刺里杀到的韩信,似是早就料到敌将会逃,纵马尚在半道时,便向着预判的敌人逃跑路线截去。
贼将方是转向,拍马还未逃出五步时,却猛觉左侧处杀气如潮袭来,斜眼一掠,惊见韩信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手中的战刀疾射而出。
更令贼将感到震怖的是,韩信手中所执之刃,竟然正是赵一御赐的斩首大刀!
当年贼将曾效命于章邯的刑徒军团,贼将身为章邯之将,自然也见识过章邯耍弄那柄象征武勇和兵权至上的斩首大刀的威风,对那柄斩首重刀映象极深。
今时见这斩首大刀,竟在韩信手中,贼将才知章邯不但曾败于赵一之手,更连其手中的神兵斩首大刀,竟也为赵一所夺。
“败章邯,夺斩首大刀,这赵一和他麾下众将的武艺竟是强到这般地步……”
惊恐的贼将,思绪不及翻滚时,韩信已如电光般杀到,手中斩首大刀卷起漫天的血尘,直取贼将项上人头。
没有选择的贼将,只得举起手来,被迫一战。
他倾尽全身之力来抵挡这怒涛似的一刀。
不自量力之徒,也敢一战!
暴喝声中,韩信舞动斩首大刀已如电卷至。
吭——一声震天的金属激鸣,受此重击的贼将,根本抗之不住,整个人是连人带刀被震飞出去,身在半空中时,已是口喷鲜血。
方自落地,还未及挣扎时,韩信那精干之躯已扑至,不算粗大的手臂灵活一扬,又是一刀毫不留情的斩下。
但听“噗”的一声闷响,鲜血飞溅中,贼将的人头已抛飞出去。
数十合战不能斩杀贼将的孤独寂,今见韩信两招之内,便斩了敌将的首级,再次目睹了这惊人一幕的孤独寂,不禁深为韩信的武艺之强而惊叹信服。
同时他也为赵一的识人之智而深深地感到折服。
韩信却如杀土鸡瓦狗一般,根本就不屑一顾,这点他倒和赵一有得一比。
只见他扬刀喝道:“孤独将军,此间已破,速率兵马向项梁的后军包抄去,休得令反贼首领逃走。”
孤独寂受此振奋与激励,只见他斗志愈盛,扬枪大叫道:“弟兄们,随我杀啊,为锐秦明君诛杀反贼——”
三万杀红眼的虎狼步卒,将溃败的起义军辗杀,汹汹的洪流继继向着南面更深远的方向奔涌而去。
不知是叫不出名来的哪一出处了,项庄和副将梁运通的两万兵马,依旧在对锐秦军步卒七营的防御战阵一线猛攻。
只是,乐玉、朱典和许韩三个军候,凭着一己的勇力,再加上两千的精锐锐秦军,很稳的挡住了起义军的进攻。
驻马而立的项庄,神色冷静的观看着战事,眉宇间,那最初的震惊已去,此时已然恢复了镇定。
直到此时,项庄依然不知和孤独寂中军交手的那支军队,不光是主将被砍,而且被杀主将的士兵们伤亡更是惨重之至。
只是韩信用兵,诡异之至,八卦布阵兵法耍得那是绝妙之奇。
项庄不知今曰发起进攻的,竟然乃是九江郡锐秦军的步卒全军。
朝阳渐升,视线渐渐明了,战场各处的起义军已开始酝酿着天亮后的反击。
“秦狗狂妄,竟敢以兵少攻兵多,当真太小瞧我项梁公的天军的应变能力,天亮之后,本将就狠狠反手一击,一举结扎了他。”
项庄微捋着长须,胡须满满的脸庞中,流露着些许自信。
正当这时,一骑从乱军方向飞马奔来,斥候大叫道:“启禀将军,我军步骑三队遭锐秦军三万步卒军人猛攻,形势危急,指挥官请将军速派兵马增援。”
闻知此言,项庄神色立变,惊疑之色顿露。
搞什么飞机呀,玩网游开挂了呀?
韩信哪里有这么多的兵马呀?
“九江郡锐秦军总共也只有十二万多,我们面前之敌怎么可能有十万?”项庄反问一喝。
喝问之声方落,又有一骑奔至,惊叫道:“禀将军,锐秦军已攻破我军步骑三队的阵营,指挥官为韩信所斩,敌军正向我步骑九队战阵这边杀来。”
如果说先前项庄还只是惊疑的话,那么这一道噩报,却霎时间把项庄惊得心头剧震,满脸错愕。
不仅是项庄,左右贼军兵将,无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韩信除了留守寿春城内外的八万大军,多出来的六万步骑是从何而来的。
为了这帮反贼的生命健康他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因为这六万人是赢禹真指派来寻找夫君赵一的。
据赵一手底下小兵的出卖,赢禹真已经知道了赵一目前就在九江郡的某处战场和敌人厮杀。
于是,赢禹真一赶到三川郡洛阳行宫,就当即指派三川兵现任主将李原带着六万步骑开赴九江郡的各处战场寻找赵一,并设法“温柔地”将他带回洛阳行宫。
三川兵是何许人也?
大秦正规军劲旅也。
他们的战力堪比蒙恬的九原军和戍边塞的北方军团的兵将们。
但有一个大前提,要有赵一这样的有大才的主战统帅他们才能够不在战场上掉链子。
项庄和他的部下并不是最倒霉的贼军,六万三川兵步骑一路开拔而来,沿途碰上了好多起义军兵将,不过但凡三川军所过之处,贼军无不死个精光。
不管怎么说,当正和项庄打上遭遇战的韩信遇着了这路路过打酱油的三川军,还弄清楚了他们的来意与目的后,韩信在心底里可是笑喷了的,差点没死去。
韩信不愧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之人。
韩信向领队的李原保证一定告诉他赵一君上的下落,而李原就傻乎乎地带队留下来帮助韩信和他的四万步卒了。
至于锐秦秦皇到底在哪里打酱油,韩信确实不知道,其实也没必要知道啊。
韩信的理由正当充分得很,一是先灭了项庄再说。
二是既然秦皇赵一在九江郡,这里的战况闹得东京越大,秦皇本人不就很容易自己找上门了吗。这还省的他韩信自己在烈日底下找东找西了。
项庄和他的兵将,众人举目远望,果然见远处一千米已是大火冲天,起义军的六国战车已经给锐秦军人放火烧了个光。
起义军狼狈的败卒正落荒逃来,而败军之后,锐秦军的玄黑色战旗正铺天盖地的辗追而来。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项庄喃喃惊臆着,无法想通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这时的副将朱友伟却才猛然惊悟,急道:“将军,如今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韩信来了援军,他原先的几万步兵乃是一支虚兵,咱们现在可是七万步骑对付敌人的十万之军啊,咱们中了韩信的全面围歼之计啦。”
全面围歼之计!
这八个字,如一道惊雷一般,将项庄脑海中的乱麻劈散,将真相无情的闪现在了他的眼前。
熟知兵法的项庄,瞬间就判明朱友伟所言是对的,否则,又如何解释韩信为何会凭空多出来六万兵马。
恍然大悟的项庄,此刻才痛苦的发现,自己又一次着了锐秦战将的道。
羞愤难当之下,项庄咬牙怒道:“秦狗竟敢如此戏弄于本将军,实在是可恨,本将军今天就跟他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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