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春姑娘展开了笑脸,太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那温柔地抚摸你,像年轻的母亲的手。
春,暖人心脾,‘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春,稍纵即逝,‘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所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春,沁凉润透,‘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春,酒里飘香,‘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春。’
王学良一直以为自己酒量已经不错了,前几天在外面喝了好几场俱都没醉,真把这二十来度的白酒当啤酒了,却哪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度数轻的酒确实容易入口,但是像今天这样动不动就干碗的搞法也把王学良着实弄得够呛,另外还有两碗要命的浊酒。
但郁闷的是,在场十几个人,俱都和自己一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两个时辰下来,虽然脸红的不少,但是没有一个像自己一样不但去了三趟茅厕,而且走起路来还打起了摆子。
王学良此刻十分尴尬,早知道之前喝到半斤的时候就不装豪迈了,非得举碗敬别人,谁敢不喝?现在到好了,这点老底都掏出来了,实在是丢人啊!
反正今天也差不多了,王学良心中记起一事,于是笑道:“两位哥哥,你们手里面有没有治愈外伤的药物?”
武园急忙关怀道:“少爷受伤了吗?可否让在下看看伤处?
程猛听得此话,不由得也露出了关怀之色。
“呵呵,说来惭愧啊。”王学良尴尬一笑,将胳臂亮了出来,说道:“不怕两位大哥笑话,我前日与人发生了争执,结果挨了几下,回来后不敢告知爹娘,所以….呵呵。”
“少爷这伤应该并无大碍,您稍等片刻,我去取些药物过来。”武园见王学良手臂上的伤痕已经渐淡,心中松了口气,于是说道。
王学良笑道:“有劳武大哥了。”
与程猛、武园一顿酒喝下来,王学良对他二人有了大致的了解,武园并不善谈,但说话有礼有节,性格沉稳内敛,是一个可以托付大事的人。而程猛则是性情豪爽,直来直去,有情绪也都表现在脸上,这种人虽忠诚可嘉,但目前更适合冲锋陷阵。
片刻之后,武园拿了两个小药瓶出来,细心地向王学良说明了使用方法,交代他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反应。谢过武园之后,王学良委婉请辞,并且与二人约定,尽量每天抽些时间来向二人请教武学。
虽然有翠儿搀扶,王学良的脚步依然有些不稳,头昏也愈发昏胀,向翠儿吩咐了一声,让她待会去给娘传个话,午饭就不用等自己了,睡一觉之后,直接吃晚饭。
翠儿应了一声,抿着小嘴,有些闪烁其辞,刚好被王学良捕捉到,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翠儿本来还有些犹豫,见王学良发问,于是也终于鼓气勇气劝说道:“少爷,恕奴婢多嘴。老爷和夫人对您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您多与文人墨客结交,而不是…”
王学良眼眸中徒地射来一道犀利的光彩,吓得翠儿匆忙地松开了他,又要下跪求饶,幸好王学良意识还算清晰,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翠儿的手臂,郁闷地说道:“以后别动不动就给下跪,知道吗?”
翠儿低着头恩了一声,王学良完成了一呼一吸的动作之后,轻声道:“刚才那是自然反应,吓到你了吧?”
翠儿受宠若惊,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期期艾艾道:“不..没…是奴婢…奴婢多嘴了。”
“瞎说。”王学良皱着眉头喝斥了一声,发现翠儿又被吓到了,心中好生郁闷,暗忖道:没见我喝酒了吗?嗓门大点而已,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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