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龙的存在还是其他,王学良从‘龙冉’中感受到了一丝威压,顿时心生警惕。但仅限于此,王学良自然不会无端地幻想着掏到了一把传说的神匕,从此开始了修道之途,最后成为无敌战神。
“这把匕首,是你们店里的人打造的吗?”这把匕首既然有专署的名字,王学良猜测背后或许有什么锤炼的故事,到来了一丝兴致,于是好奇地问。
“公子,此匕并非出自小店。”伙计微笑着回应道。
“哦?那是哪里来的?”王学良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程爷送来的。”伙计做成了这桩买卖,也乐意和王学良闲聊一会,更何况别人买了匕首也确实有权利知道出处。
“哦,程爷?是谁啊?”王学良对于‘爷’这个称呼到是没有排斥,不过听起来就觉得应该是一位豪杰,如果能认识下也不错,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小店只是分店,程云天,程爷才是铁铺的老板。”伙计颇为疑惑地打量了王学良一番,暗忖道:这位公子待人谦和有礼,身着锦罗丝绸,一看就是大户公子,怎么连程爷也没听说过?不过看他那书生气质,或许对程爷这种英雄豪杰没有多少好感也说不定!
“哦,程云天!”王学良勿自呢喃了一句,暗忖道:武昭好象也姓程,莫非是他的老爹?看这伙计的神色,似乎程爷在燕京有点地位啊!额,想想也对,各行各业都会有拔尖的人物,虽然现在远离战乱,但要使用铁器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护卫们的随身配备、佃户们的生产工具等,算起来也属于生活用品范畴,或许以后有很多需要他们协助的地方,要多多接触才好!
“对了,武昭可在店中?”确定了是他家的产业,王学良也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哦?公子您说的可是程小爷?”伙计心中好奇,想着王学良衣冠楚楚,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书生气息,竟然与自家小爷相识?
“对,就是你家的程小爷,他在吗?”王学良心中好笑,那混小子竟然也能称爷,他唤我王兄,那我岂不是要称大爷?太嚣张了吧!
“公子,您是?”伙计弱弱地问道。心中有些怀疑,毕竟小爷的行踪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告之于人。
“哦,我叫王学良,和他是兄弟,在他的话就赶紧叫出来吧!”王学良不知伙计顾虑什么,随便解释了一下。
“啊?您就是王公子?”伙计心中震惊,原来眼前此人就是目前燕京城闹得满城风雨的王家公子啊,但见此人对自己都谦谦有礼,似乎与传闻中的形象有些不符啊?不过早前就听说小爷与他是知己好友,到是真不可怠慢啊。于是赶紧调整好心态,恭敬地说道:“王公子敝临,实在令小店蓬毕生辉,小人对您….”
“打住,打住,甭客套了,我找他有事,要是在的话赶紧叫出来。”王学良发现他大有来韦小宝的那马屁的趋势,赶紧出声打断了他,自己如果真的是一个伟人,接受点赞扬到也无可厚非,可自己现在就是一落魄的无业游民,听着赞许心里好不是滋味啊!
“额,实在抱歉,程小爷不在此处。”伙计也察觉到刚才确实反应浮夸了一点,赶紧赔了个礼,接着又客气地说道:“王公子,您看这样成吗?前方有家‘来福客栈’您去那用些粗茶淡饭,小人马上差人去通知程小爷。”
“这样啊,恩,那行吧。”说实在的,王学良真的不喜欢等人,尤其是在这个朝代,你想问下进程都很难,一来一去的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过苦恼的是,就算伙计告诉自己武昭的所在,找不到方向是其次,又不会骑马,如果整个马车更不知道折腾到啥时候,哎,也罢,等吧,顺便也琢磨下明天的事。
王学良担心伙计敷衍,又着重强调了几句,让他快马加鞭去报,然后又开动十一号朝他说的‘来福客栈’走去。
酒楼、客栈,其实也没有一个具体的定位,要说真正有区别,那就是客栈肯定是又能吃饭又能住宿,但是酒楼却是饮食为主,有些也顺带的发展下住宿,毕竟大的酒楼面向的是整个大燕,要是有外地慕名而来的贵客,也不至于让人吃完饭又跑别的地方去寻住处的道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金玉满堂’震瞎了眼,看到伙计说的‘来福客栈’之时,王学良到有那么一丝不屑,规模、档次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简直就是差了一条银河的距离。不过这附近似乎也没啥像样的酒楼,王学良的内心也还没有完全接受大少的身份,不作计较,让伙计寻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也好对武昭的到来有点预见性。
客栈里也没有菜谱,王学良让伙计自由发挥,随便整几道小菜,来壶小酒,怡然自得地感受着街道上匆匆行走的燕人、卖命吆喝的小商贩、时不时呼啸而过的良驹,还有‘咕哝、咕哝’马车碾过街到的声音,心情也因为所见所闻,慢慢萌生了一层美好!
“哥几个,小弟近日听闻到一个惊天消息,你们有没有兴趣听听?”食客甲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对着同桌的几位食客说道。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啊。”食客乙是个粗旷的汉子,刚才都已经聊了半晌,大家都是直来直去,这孙子有病似的,忽然间搞得神秘兮兮,怪腔怪调的,听着不爽,满不在乎地挤兑了一句。
“哎,你这人。”食客甲愤然,暗忖:你这厮怎么说话来着,别以为生得虎背熊腰的,咱就怕了你,现在是我有消息要和你们分享,你凭什么不给我面子?粗人就是粗人,让你穿上锦罗绸缎,你他奶奶的还是个粗人,呸!
“兄弟,你计较个啥啊,他就这德行,你甭理会,赶紧说说,有啥惊天消息来着?”食客丙赶紧笑呵呵地打了个圆场,催促道。
食客甲撇着嘴不屑地瞟了食客乙一眼,见他自顾的喝酒,没再蹦达,也算解了口气,韵酿了一番,眼眸中含着一丝淫亵之色,笑道:“王灿和唐嫣不得不说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吧?”
食客乙刚才没有继续反驳,是给食客丙面子,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本来以为这小子憋了半天,会放出个惊天屁出来,没想到竟然说的是这事,鄙夷地瞅了甲一眼,不爽地说道:“你小子装腔作势地也没憋出个好屁来,这事咱都听得耳朵起茧了,需要你来叽歪?”转头又向其他二人豪气地举杯道:“甭理他,咱喝酒,来!”
食客丙和丁本来也抱着期望,哪知是这么回事,顿时有索然无味,端起碗和食客乙碰了一下,全然不去理会食客甲。
食客甲气得脸红脖子粗,心中对乙恨得牙痒痒,顺便对他的祖宗十八代进行了一次性的问候。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瞅了几人一眼,不屑地说道:“你们听的那些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我的消息可是花了本钱打听回来的,你们既然嫌弃那便作罢,我就打碎牙咽回肚子,不扰哥几个雅兴了!”随即拱了拱手,故意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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