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中,王学良驾轻就熟地将楚玉抱到床上,含笑地问,“夫人,今日见你也陪她们忙活了一天,累不累呀?”
“呵呵,妾身只是凑个热闹,哪里能累着?到是夫君出门在外,一切都还顺利吧?”叶楚玉一直惦念着王学良,他今日又是出门又是会客的,刚才回来的时候又满身汗水,心中甚是关切。
王学良大手不按躁动,或捏或抚地在叶楚玉大腿上滑过,眼眸中透射出贪婪的幽光,调笑道:“能与夫人这般甜蜜,就算有不顺的地方此刻都已畅通无阻,夫人说说,这是不是很神奇啊?”
啊?叶楚玉被王学良撩拨得心痒难耐,面如潮红,轻轻地捶打着王学良的胸膛,幽怨地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夫君就爱消遣妾身,真真惹人讨厌。”
王学良哈哈一笑,眼眸流转,温柔地说:“这哪里是消遣呀,我不单要与你这般甜蜜,从明日开始,还要和你每天鸳鸯洗水,让这种神奇的感觉来得更加真切,夫人以为如何?”
叶楚玉初听羞涩难奈,细思之下忽然发现一丝端倪,嘟着嘴轻轻地推搡了王学良一把,委屈地眨着眼睛,“妾身一直洁净,身上哪有半点异味,夫君邀妾身每日同浴,是嫌弃我了么?”
….哎,隐藏得这么深,表现的这么有情调,这么委婉,竟然还是被她怀疑、误解,女人的心思啥时候这么缜密了?
王学良这两日略有所感,似乎真如翠儿所言,没有人会每天洗澡,哪怕是三五一天一次,已经属于频繁,叶楚玉的身子虽然一直都香喷喷的,王学良也丝毫不会嫌弃,但是每天洗澡明显是个好的习惯,而且又是轻而易举之事,干嘛要抗拒呢?
最重要的是,王学良发现古代的内衣与现代实在差异太大,就说那抹胸吧,完全只是遮羞,哪里能真的保持胸型?再说那亵裤,虽然材质柔滑丝绸、质量上乘,但是它的形态比现代的大了很多,哪里能很好地防护女人的那一片神秘幽林?二人现在同房,比如会有房事,怎么都会产生秽物,每天不洗的话身体难受不说,还容易感染生病,退一步说,哪怕不同房,男人女人的身体机能都在运转,怎么可能不产生秽物,简单的处理和干净的洗个澡差别可就有些大了,这些东西能预防则预防,能减少则减少,这堂课不管她爱不爱听,王学良都必须得上。
王学良细心地给她讲述了其中的重要性,话中的真切到是让叶楚玉深受感动,虽然没有体会到他说的那些什么生理知识,但是健康的含义还是明白,反正几天一洗也是洗,一天一洗也是洗,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片好心,到也没在抗拒,温柔地应道:“是妾身多想了,往后都听夫君安排,只是鸳鸯洗水恐怕有点….”
王学良嘿嘿一笑,明白叶楚玉的矜持,循循善诱道:“夫人怕啥啊?如果害羞的话,咱把门关起来,给人都哄出去,关在屋里谁都瞧也不见,这不就好了嘛?哈哈….”
叶楚玉脸颊绯红,耳根也一片红晕,轻咬着嘴唇,有点不知所措,她是真没想到,这种话怎么到了王学良口里竟然还振振有辞了,光是想想都觉得羞人!
额,叶楚玉的闷不作声,到让王学良略显尴尬,嚼多不烂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寻思片刻,心思瞬间活泛起来,神秘兮兮地说:“夫人,想不想听故事呀?”
故事?相当于八卦趣闻,说实在的,这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项消遣,特别是在这种通讯不发达的朝代,一般情况下只有真的大事件才容易被人获悉,而那些大事件,显然没有小道消息趣味,叶楚玉不会刻意打探,但此刻王学良主动提及,自然来了兴致,果断抛开羞涩,兴致怏然地望着王学良,甜腻腻地应道:“夫君快说,妾身愿意听。”
王学良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夫人,这个故事虽然有趣,但有些骇人,你可要作好心理准备呀!”
有点骇人?有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呀?叶楚玉抿着嘴唇,兴致丝毫不减,坚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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