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出门还是无功而返。一百年了,那个混蛋到底跑哪去了?害得我们为了他整天愁眉苦脸。”说话之人悠闲地卧在躺椅上,但警握的拳头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
“都怪我这个做大哥的没用,这么多年了不但没找回赤麟、银戎、星痕,更害得泪阳遭遇不测,音讯全无。我在这里喝酒又有什么用?”酒饮至一半,醉饮黄龙将手中酒坛用力抛出。
酒坛破裂的声音没有传来,倒是传来尚风悦不满的气语:“黄龙你不要每次伤心就丢我的酒,这可是我辛苦酿出来的,每次丢完还要我亲自打扫,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苦工吗?幸好这次我早有准备。下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喝酒,只让你喝水。”
醉饮黄龙道歉道:“风悦,我下次不会了,千万不要不给我酒喝啊。”
“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你的信用很有问题。”尚风悦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黄龙大哥,你不用求师父,我跟小风一起酿的酒现在也不必师父差,以后你没酒喝,可以跟我们说。”从里屋出来一位身着黑色短打服,双手各拿一个酒坛,腰挎一口狼头金刀,嘴上叼着根牙签的棕色短发少年,虽是中人之姿,难掩其英武之气。少年将一个酒坛抛给醉饮黄龙后,大咧咧地躺在了尚风悦的躺椅上。
醉饮黄龙接过酒坛道:“金仔,谢了。”
“夺命金,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师父,连我的位子也敢抢。”尚风悦对自己这个徒弟的行为很不满。
“师父,你只要在100招内打败我,我就再也不抢你的位子了。”少年却是丝毫不惧尚风悦这个师父。
“你师父我可是翩翩君子,君子一向动口不动手,打架有失我的格调。”尚风悦对于自己徒弟的武功自然十分了解,兵甲武经六卷合修的威力,他这个出身四魌界的人可是很清楚的。要想100招拿下这个徒弟根本就不可能。
“君子都是心胸开阔之人,这种小事想必不会在意的,师父,你说是吗?”
尚风悦被说的哑口无言,以扇遮面,掩饰自己的尴尬。身为师父,对自己的徒弟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真是有够丢脸的。
“师父,喝杯茶消消气,金仔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从里屋再次出来一人,着纯白深衣,手端茶具,斜背一把五尺白柄(苗)刀,面容俊逸,黑色长发做了个束发之型,头戴逍遥巾,迎风而立,说不出的潇洒。
尚风悦放下手中的酒坛,从俊逸少年手中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方才的不悦之色一扫而空,满意道:“幸好我还有小风这个尊师重道的好徒弟,不然迟早被夺命金给气死。”
俊逸少年道:“师父,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现在叫笑清风,你要叫我清风。”
尚风悦不开心道:“可是叫小风亲切啊,还可以拉进我们的师徒关系;况且大家都这么叫你,而且为什么只有我要改口啊?”
笑清风一板一眼地解释道:“因为你是我的师父,尊卑有分,徒儿不敢僭越,所以小风这个称呼只有我的同辈才能叫的。”
“不嘛,你这是差别待遇,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尚风悦已经陷入抓狂的地步了。
醉饮黄龙无视在一边发狂的尚风悦,问道:“小风、金仔,你们不是整天和白帝在一起的吗?白帝跑哪去了?”
夺命金道:“他在九天之顶。”
醉饮黄龙不解道:“他这些年怎么总是喜欢去九天之顶?”
笑清风道:“这就是少年人无悔的青春啊,我和金仔不跟着他可是为了他的幸福着想。”
“无悔的青春?幸福?这什么东西?难道五弟春心萌动了?”醉饮黄龙想了想,不敢肯定地问道:“白帝有心上人了?”
尚风悦也从发狂的状态清醒过来了,笑道:“你这个做大哥的还真失败,连自己的弟弟的心事都不知道。九天之顶上就只有两个人两只动物,不然你以为他没事就去那是为了什么?”
醉饮黄龙一点就透,一定是啸日猋喜欢上了玉倾欢,继续问道:“白帝和玉倾欢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小啸现在只能算是单相思了,连告白的勇气都没有,要是我碰见一个这么正的美女,我早就表明心迹了。”夺命金十分鄙视啸日猋的行为,不像一个男人,这么扭扭捏捏。作为旁观者,要不是笑清风拦着,他早就冲上去告诉玉倾欢了。
作为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弟,笑清风可是很了解夺命金的性格,讽刺道:“你是躺着说话不腰疼,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大的勇气,你还敢看不起小啸。”
醉饮黄龙思虑道:“白帝进展这么不顺利,要是泪阳在这就好了,他一定能帮白帝出主意的。”
尚风悦伤心道:“是啊,他在的话,绝对能帮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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