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怎么?不欢迎吗?”
“你是……玛丽.罗斯护士?我没记错名字吧?”
奈德看着这位身材高挑、体态丰盈、娇艳欲滴的护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和白天见到时的那种冷若冰霜简直判若两人。
“大记者的记忆力不错吗?不过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谈话吗?”
玛丽扫了一眼走廊,露出调皮的笑容。
“你等一下。”奈德关上门,转身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划拉到皮包里,又把衬衣重新塞回了裤子里,他要保持着一个记者最基本的体面。
“久等了,进来吧。”
奈德警惕的看了看走廊四周,再转过身时看到那个女人已然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你...有什么事吗?”奈德的声音十分生硬。
“我可以喝一杯吗?”玛丽看到桌子上还未开封的一瓶红酒。
“完全可以,反正也是我准备留下来喝的。”奈德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嘭’的一声奈德打开了红酒给自己和玛丽都倒了一杯。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玛丽晃着手里的酒杯。
“这么晚了这附近就这一家旅店,而且我的车又停在外面,我看想找不到我都很难吧。”
奈德靠在椅子上示意的举了举杯。
玛丽轻轻抿了一口。
“大记者就是观察细微,那你能猜到我找你的原因吗?”
“我自知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人一见钟情,所以...只能和我今天做的事有关,不过我今天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听韦斯特先生讲了个有趣的故事,不是吗?”
“确实是个有趣的故事,他以前也跟我们每个人都讲过,所以我对故事并没有什么感兴趣。”
“哦?那你不是真的对我有兴趣吧?”奈德故意侧过头看向她修长的腿。
“你走后不久,韦斯特先生就离世了。”玛丽突然转变态度一脸的严肃,说完她便观察着奈德的表情。
奈德颇感意外,不由得攥紧了杯子,他又想到了那枯瘦的老人祷告时的样子,心里便多了一份怜悯,但当他看到玛丽的眼神时随即故作镇定。
“哦,那太糟糕了,他是怎么去世的。”
玛丽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微笑着说:“我们给他送晚餐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安详的走了,他双手合十脸上还洋溢着满足的微笑,我看上帝是用最怜悯的方式带走他忠实的信徒。”
“愿他安息!不过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些的吗?”
“当然只是其中之一。”女人又开始晃动酒杯。
“愿闻其详。”
“我知道有些东西在你手里,但我相信你并不知道它会给你带来什么。”
奈德并没有接话,他只是喝了一口酒,想抑制住内心的波动,记者那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大鱼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吃饵了。
“相信我,它会给你带来你无法想象的厄运!而且那将是永无止境的!”玛丽继续说道。
“你是叫我扔了它?还是销毁它?”
“不!我希望你能把它交给我。”
“你?呵呵呵……”奈德笑了出来。
“当然,只有我们知道怎么才能解除那可怕的诅咒。”
“那你可以帮我,帮我解除诅咒不就好了吗?”
“并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并不是一个人能够承担的了的。”
“那我如果交给你,我会得到什么好处?”奈德眯起眼睛故作醉态。
玛丽露出妩媚的笑容,微微的探出身子,那饱满的胸部好像呼之欲出,“你想要什么呢?”
奈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玛丽的胸。
“我想...我想要...我想要你出去。”
奈德轻挑眉毛得意的笑了笑,他知道从这个女人身上是不会再得到其他信息的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