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弄吧,我想了解的更详细一点,越详细越好。”我说道。这倒不是我特意难为他,对这个失踪案,我现在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就先从这里来吧。
王达信看了沈权一眼,沈权正在给牛本力做脑部扫描,对王达信询问的小眼神儿很不耐烦,说道“看什么看,按南局的意思去做。”
王达信得令,在笔记本上记了几笔,又停下来等我提问。
我没再问什么,反倒站起身来去看牛本力的伤势。沈权见我过来了,说,“没什么大事儿,但本力刚才撞到了脑袋,扫描一下才放心,我刚弄完,结果挺好的。这小子,太鲁莽了,活他妈该。拿枪指着领导脑袋,这要是当兵那会儿,早被人当场毙了。”沈权的语气又怜惜又恼怒,看得出来,他很在乎自己的手下。
我有点后悔刚才那么对沈权,但刚想开口,却听见楼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厨师来了,他来给我们做饭来了。
厨师见到面色凝重的我们,地上还躺着个伤员,有点紧张。
但大厨师嘛,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他镇定了一下,走进工作区,给我们拿出了菜单,请我们点菜。厨师用阿拉昂语对我们说,一般在二楼进餐,菜单都是固定的(每两个星期更换一次),但看我们是远道而来的赤兔人,就破个例,让我们随便点,但菜单上他做了标记的,是原本的菜单以及上菜的顺序,U w.uuknsh.他个人推荐还是按原本的菜单来。
我听人家这么说,觉得还是按人家的规矩来比较好,就问沈权的意见。沈权没什么意见,说听我的。我就跟厨师说,就按菜单走菜吧,按照8个人的分量做。王达信听我说按8个人的分量做,小声提醒我一共有9个人。我微微一笑,也小声对他说,我这人胃肠不好,只能吃自己做的东西,今天来饭店主要就是请请大伙儿。王达信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厨师懂一些赤兔语,听懂了原来是我这个请客的人不在饭店吃饭,就笑着说他刚才还在纳闷为什么订了8个餐位却来了9个人,没想到反倒是订餐的人自己不吃。接着,他又问我是不是不相信店里的卫生条件,我说真不是。
厨师又笑了,说那一定是嫌价钱贵,又说反正今天还没到美食节,来二楼订餐的人并不多,多给我免费加做一份儿也没问题。我听厨师这么说,也笑了,说,你这些话让你们老板听到恐怕不太好。那厨师也笑了,说,没关系,我就是老板。
这位大厨师就是老板,他叫阿纳托利?思米伦,在博鲁阿瓦开饭店有二十几年了。饭店的生意也是生意,和别的生意一样,都是三坑五坎儿的,经历了不少波折。
阿纳托利?思米伦为他的饭店付出过多少血汗我们并不清楚,但肯定是少不了,要不然,偏居一隅的思米伦饭店也不可能在他的手里走到行业的顶端,二楼对着工作区的那面墙上挂满了各个美食行业的评级证书,就算是外行人的我也能看得出来他的饭店在美食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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