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签完名字的一瞬间。
我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融入我的体内，很温暖，像是一种沐浴春风的和谐，又带着无比清新自然的气息。
“好了，这次的目标也算是超额完成了，小露等下你跟我去惩戒室，我会帮你付违约金的，前提是你不准吧那件事说出去你知道吗。”
小露转悲为喜，笑嘻嘻地贴了上来。
“还是菓姐对我最好，放心了，我都签下那样的契约了，还会不听你的话吗，不过你应该不是开玩笑的吧，还是说这个男人有着足够的能力让你做到那件事。”
“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
“我知道了。”
随后二灵消失在了混沌的某处。
我看着已经恢复意识到林凡，他似乎夺回了完全的记忆和情感，只不过，当他回望那不堪忍睹的一生，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过去的所作所为。
“我真的不是人啊。为什么我会变成那副模样，我明明，我明明，只是想要好好地活着......”
林凡抱头抓狂，粗长的指甲硬生生地刺破头皮，没一会便是沐浴在自己的鲜血之中，那漫流的通红血液，划过眼眶，透着那层血雾看着我的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死寂。
也许我应该做些什么。
因为无论他怎么做，他的故事已经定型了，他的人生已经终结了，过去发生的所有，即使不出与他的意愿，但没有一个人有权利可以原谅他，除了他自己以外。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故事，那时候的我也似乎有着同他这般绝望无助的死境。
所以我应该去帮助他，哪怕只是一个只存在于文字世界里面的文字聚合体。
我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茫然地看着我，说不出话，也没有什么话他能够狡辩。
“我之前的话有些过了，我向你道歉。其实她们两个事同一人的事情，是我瞎编的，你就当放个屁就行了。”
“可，她们.......”
“唉，你还真是个死脑筋。”
我指着他的脑袋，没有在意那淋漓的鲜血，点了一下。
“你现在应该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吧，那不如顺其自然，等待是痛苦的，从自我出发，进行改变，现在还不迟。”
他有些茫然，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话语，只能颓废地说道。
“那该怎么办，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在这个空间除了活着以外，我已经没有别的权利。”
怎么小说主角都这么傻了。
非得说这么仔细吗？
“现在系统灵不是已经不在了，那按理说它赋予你的永生的命运应该已经结束了吧，好好动一下脑子啊。”
听完我的话后，他看了看自己双手，还有那个沐血的身躯，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灰蒙的眼瞳开始闪烁着零星的光点，看来他是听明白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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