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没有把握情况吗?”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即使现在他可谓是身处死亡的边缘,是什么力量能够让他表现得如此自信?
礼雪显然有些不耐烦,她变化出一根冰锥,尖尖的寒冰慢慢刺入男人的皮肤,他的手臂也是慢慢变得苍白,在那变得透明的皮肤层下,全身的血液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的凝结。
“既然不想说的话,就把你所要隐藏的信息,带入地狱吧。”
礼雪丢下男人的尸体,然后拿出手机。
“我是礼雪,现在麻烦你们来收一下尸体,嗯嗯,不是那个人做的,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家伙,可以的话尽可能快。”
当她挂掉电话的时候,我才缓缓站立起来。
“怎么,这个人不是你要找的目标吗?”
“耳朵真灵啊。”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是谁做的吗,那么为什么不直接去逮捕那个杀人犯,还是说迫于权贵或是金钱?”
面对我提出的一连串问题,礼雪按着头,不知道该不该把我的话接下去。
“你只是一个局外人,所以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好了,现在该我们两个聊一下。”
“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啊!真的是!所以说我才讨厌男人,一个个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你说没有什么可聊的,那么你一开始为什么找我聊天,后面为什么像个跟踪狂一样等我,你不觉得你自己的行动就像是笑话吗?”
“这.......”
“你是因为我长的好看,看起来和其他人不一样所以才搭讪的吗,那么为什么你不和所有见到的人都好好的聊一下,我看你除了‘你’外,就没有跟人好好聊过天吧。”
我震惊了。
我没有想到因为一句很简单随意的话,能够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结合实际情况来看,我确实只是按照如她所说的那般,因为她的特殊所以才在意她,所以才会产生跟她聊天的欲望。
如果礼雪她长得不美观,或是极为丑陋,有着世间最不堪的品质。
那么我会跟她聊天吗?
那么我会接近她吗?
会像现在这样能够心平气和地面对面沟通吗?
不会!
这个答案很是明确。
因为我的人生观,决定了我的行为。
我承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我对于“爱”这个名词很是陌生,我可以理解我对于礼雪的感兴趣称之为“爱”,对珸菓的感谢称之为“爱”,甚至对陆汶清的憧憬称之为“爱”。
面对所有不会引起我反感的事物,我都对它们有着或多或少的爱,只是程度不同,概念不同。
“我确实是看上了你这张脸。”
我的话语让眼前的少女有些惊慌失措。
“你的话,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原来光明正大的骚扰就是这样的啊。”
“这也许算是吧,可你不能决定别人的活法,我能很认真地跟你说,我确实对你有点意思,但也仅限于此,这种情感,更像是‘一见钟情’的错觉,只是称不上是‘爱’。”
“你可真是个人渣啊。”
“随便你怎么说咯,我就是我,一个不会说谎的男人。”
话音刚落!
【一个全新的故事正在你的体内萌发】
什么鬼,只是感叹了一下人生,然后说了几句骚话就能够创造出故事了吗?
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可能这个故事,因我而生,因自而成。
当它有了名字之后,估计会很彻底地影响我吧,不知道为何我会有着这样的期望。
既然这里没有珸菓的踪迹,那道血红色的光芒也消失殆尽了,那么自然也没有了什么停留的理由。
礼雪一个人,很是奇怪地看着我。
我不太清楚她的表情是因为什么而发生改变。
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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